“簫忘是個領兵奇才,與水鏡不相上下,兩人會有一場長時間的智謀之戰的,趙將軍前往,雖說能夠幫助水鏡,可是那地形看來,幫助的也有限,只會令簫忘閉門不出,如此一來,戰爭就會僵持,沒有多大效果,卻讓我朝少了一路攻取四方城池的主力軍啊!”易衍皺眉道。
“簫忘閉門不出?我要的就是他閉門不出,少了一路主力軍?林嘯和水無痕的大軍足夠了,收取四方城池慢就慢點,只要將屠龍城處理好就足夠了!”鐘山肯定地說道。
易衍神色一動,忽然驚訝道:“陛下,你難道想要收服簫忘?”
“哈哈哈!還是你瞭解我!”鐘山笑道。
“可是,簫忘是天家的人,會同意嗎?”易衍皺眉道。
“簫忘之才,不是天曉子可比的,天曉子自詡聰明,可這份聰明比之簫忘還不夠,他壓不住簫忘了,從陽間煙紅皇朝就可以看出,簫忘之志,無比宏大,不服於任何人。可惜,簫忘一直運道不好而已。”鐘山評價道。
想了想,易衍道:“陛下想要先徹底打敗他,讓其潛意識不敵陛下,再伺機以恩收服簫忘?”
看看易衍,鐘山笑道:“什麼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陛下謬讚了,可是,讓水鏡與趙所向駐守羽扇城,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麼長時間值得嗎?”易衍問道。
“簫忘一人,勝過二十座帝朝,你說值不值得?”鐘山肯定地說道。
簫忘才能如何,也只有鐘山清楚。而且,收服簫忘所帶來的政治利益,也遠遠大出投入,如此買賣,鐘山豈有錯過之理?
“陛下英明!”
……
屠龍城與羽扇城的對峙,一對峙就是整整十年時間,十年啊!
水鏡從來沒離開過羽扇城,而簫忘也不得已從來沒離開過屠龍城,兩軍僵持。
屠龍城中,城主府!
“父帥,這十年,我軍僅僅收取了兩座城池,您坐鎮在這裡,我們很多軍令都無法迅速傳達執行啊!”簫忘陽間時的義子簫元豐皺眉道。
簫忘凝眉。
“父帥,遠處羽扇城真的那麼難攻嗎?孩兒願請戰,出兵拿下羽扇城!”簫元豐叫道。
“不,正面衝殺,你永遠不是趙所向的對手,就是我也不是趙所向的對手。出兵只有自取滅亡,羽扇城得不到,屠龍城還會丟失!”簫忘搖搖頭。
“可是,父帥,十年了,您在此城守了十年了,十年我們能幹多少事,十年耗在這裡,真得非常不值啊!父帥!”簫元豐焦急道。
“此城絕對不能丟,十年又如何,二十年,我也要守住此地!”簫忘堅定道。
“水鏡不停派人來挑釁,一次說話比一次難聽,要是孩兒,早就忍不住了。”簫元豐焦急道。
“就因為你忍不住,所以你才不是三軍主帥!”簫忘搖搖頭道。
“可,可朝都的那些官員每天都取笑我們,笑我們無能,笑我們如縮頭烏龜一樣,十年都不敢出戰!”簫元豐憤恨道。
簫忘眼中怒氣一閃,但很快壓了下去道:“笑吧!讓他們笑吧!那些鼠輩,無須在意!”
“是!”簫元豐只能默默忍受。
“啟稟主帥,羽扇城來使求見!”一名侍衛道。
“哦?水鏡派來使者?”簫元豐眉頭一挑。
“傳!”簫忘道。
“傳!”簫忘皺眉道。
“是!”侍衛馬上退了出去。
“父帥,水鏡為何派人來此?”簫元豐皺眉問道。
“等來了就知道。”簫忘眉頭微皺,顯然也不明來意。
“嗯!”
很快,一身華袍的使者被引了進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鐘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