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婉兒略過裴旭,望向他身後迎面走來的三人,嬌顏換上了平日的溫婉表情,“不過是在閒話家常罷了,你們快去準備早餐吧,早早吃過再準備客人的份。”
小妹和林宇聽話地應了聲:“哦。”便往廚房走去了。唯獨唐優一臉嚴肅地走到婉兒的身旁,目帶審視地望了裴旭一番,毫不客氣地問了一句:“老闆娘,他沒做什麼不軌的事情吧?”
感受到唐優對自己的擔憂,婉兒心頭劃過一絲暖意,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柔笑著回道:“我沒事,你先去用早餐吧。”
唐優面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淡淡的輕笑,爾後又是瞥了裴旭一眼,才面無表情地走向了廚房。
裴旭跳下了座椅,若有所思地望著三人離去的方向,面帶淺笑地說了一聲:“他們三人是你今世的守護神,你果然是個奇特的女子。”
“你說你對於玉石十分在行。”婉兒是個聰慧的女子,從他略帶禪意的話語行間便隱隱察覺他非凡人。陰陽師一說,她在古朝也曾聽過異域的商人提及過,在現代的古籍中多少也有些瞭解,且不說是否相信他身份的真偽,就是玉石這一事,她便有事請求。
“沒錯。”裴旭面上和煦笑意加重,“我甚至知道婉兒小姐你身上攜有一枚及其珍貴的白玉簪,力量巨大。”
婉兒怪異地望了他幾眼,感覺自己的一切秘密似乎就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十分的……討厭。
“能麻煩你為我檢視一番,看是否能盡力修補如初,回覆它原來的功用?”他既是清楚瞭解,那麼直白道出她的請求,也並非壞事。
法空大師曾經說過,白玉簪替她擋了一槍,救了她一命,靈氣多少有些損耗,加上它自身也碎成了碎片,甚至有一部分化為塵粉。靠著這麼一根殘損的玉簪,她或許不能在夢中與零相見,那麼二人怕是這一生都不能再見面,這於她不僅是極大的遺憾,更是無限的苦痛。
所以……“只要你能幫住我,我願意答應你的任何要求。”婉兒走出了吧檯,來到裴旭的面前,一臉認真地望著他的雙眸。
如今的她,最在乎的也只有零一人了。
“我不同意!”
驀地,一陣冷酷的吼聲從樓梯一側傳來,歐陽烈踏著沉重的步子,面上一片沉黑之色,“咚咚”地向兩人走來。“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裴旭轉過身去,一身的瀟灑悠然,“歐陽先生,早呀。”
歐陽烈瞄了他一眼,並未回話,反倒是面向著婉兒,一臉陰沉地問了一句:“你是瘋了不成,一個女人家,胡亂就說願意答應別人的任何要求。”頓了頓,他冷笑了一句:“還是這是你們玩的一番把戲,是想在表面上迷惑我,脫清你與零的干係!”
才剛說罷,婉兒便面色嚴肅地望著他,聲帶肅意地馬上接話道:“歐陽先生,我想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歐陽烈聽罷,本就黑青的面色就如同蒙上了一片烏雲一般,滿是風雨欲來的感覺。他死死地盯著眼前那個比昨日更要婉約動人的女子,聲線暴躁有加:“你說與我無關?”
好一句與我無關,昨夜他們不是還親吻來著,這女人當真就把這一切拋卻在腦後毫不顧慮了?!他當真這麼失敗?
就這麼想罷,他即便是有怒氣也不願對著佳人發洩出來,大掌重重地敲在吧檯上,震得上面的玻璃杯震動了一番。
裴旭在這一刻卻像是刻意一般揚著輕笑添油加醋道:“歐陽先生,即便是生氣,你也不必在佳人面前這麼蠻橫吧。”
歐陽烈狠狠扭過頭,望著那張帶著笑意的俊逸面龐,心中饒是生起了一團烈火,眉頭一凝便旋身一個肘擊攻擊了過去。
婉兒在一旁看著,不覺訝然地叫了出聲:“你們……不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