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姐……”但總有單細胞的人敢於在太歲頭上動土,“你……你這麼做……算是栽贓嫁禍麼?”
他雖然自幼收到皇室的保護,但是該學的四書五經仁義道德還是記得十分清晰,這麼小人的行徑絕不是君子所為啊!
零涼涼地給了她一記冷豔的瞪視,語氣清冷,“哼,栽贓又如何。對付賤人就該用賤的手法,這只是開始,我記得我曾經說過的,我是要上官家滿門抄家的!”
眾人望著佳人唇畔那朵冷然的笑花,頓時頭腦一陣頭皮發麻。古人教訓果真深刻: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那……鳳舞公主的意思是,要借這個機會栽贓上官峰意圖謀害波斯王子?”夏洛睿智無比,一霎便思量得零的用意。
零緩緩站起身來,背對著眾人望向室外那輪皎潔的圓月。
“這遠遠不夠,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增添查拉與上官家的摩擦,父皇未必能借這麼一件事就把上官家絆倒,但是多少能挫一挫他們的銳氣。”
還遠遠不夠,距離她所期盼的,還遠遠不夠!
瞬刻,房內陷入了一片安靜,這一份安靜卻不似大殿之上的那份詭異的沉寂,卻是相扶持的一群人安然沉思的時刻,氣氛多了幾分溫暖之意。
驀地,零轉過身來,一張清淡的美顏映著窗外的月色格外美豔,美眸靜靜地對上龍皓遠深沉的眸色,出言直白,“皇兄,看來你的太子妃是鐵了心要與我為敵了。”
今夜在大殿之上秦如煙的一舉一動她是看在眼中,從來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犯死那個人。此前她已經給過這個女人一個機會,若不是看她對龍皓遠還有幾分情義,她也樂得見龍皓遠又段好姻緣,她也不屑與秦如煙說那麼一番話。
在新婚之夜她讓柳輕非派魅影前去新房監視,果真看見那女人丟掉了華貴妃給她的慢性毒藥,但誰想到這女人竟然換上一份不知從哪得來的情蠱,意圖要借合巹酒對龍皓遠下蠱。雖說情蠱毒性並不大,對人亦無十分嚴重的傷害,但是事件長久,卻會讓被下蠱之人事事聽從下蠱人的指示,生活如同活死人。
後宮的女人,果然夠心狠手辣,必要時候,即使是愛著的人也能狠心傷害!
一想到這,零眸中那份深沉就更為深刻了,“她是你的妻子,我姑且再饒過她一次。皇兄,身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你該要履行你作為丈夫的義務了。”
這麼一句話,卻猶如冷箭一般,狠狠地射入龍皓遠的心房。
誠然,秦如煙的這些舉措確實對他們一行人是一種威脅,對他深愛的女子更是一種傷害,他作為丈夫的確有義務與她好生交談。但是他又如何讀不懂零這一句話的意思,自新婚以來的幾日他都沒有與秦如煙同房,掌控血影樓諮詢的零又如何會不知曉,更何況皇宮之中什麼訊息會無人知曉?
看來,今夜他也該有個複雜痛苦的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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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峰居住的居落內。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何會在你的居落裡找到那些蠱蟲?!我不是讓你把你收集的那些毒物給藏起來的麼!”上官曄重重地拍了拍木桌,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眉間有著濃濃的怒意。
上官峰雙拳緊握,臉上的表情亦是緊繃非常,“我已經藏起來了,絕不可能有人發現的,更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出現在今日搜查的那些位置!”
頓時,兩人皆陷入了凝重憤恨的沉默之中,室內的氣氛一度降至幾度,冷意非常。
好一陣子,上官曄才漸漸緩去心中的那份怒意,臉上精銳的神情依舊,眉頭仍未鬆開,但是語氣明顯地輕柔了下來,抬手搭在了上官峰的肩上,“罷了,今日的事本就出乎我們的意料,一定又是鳳舞那個女人做的安排。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