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華麗的輦車,一身龍袍的弦帝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上了輦車,沐青瑤從頭到尾冷眼旁觀著一切,心底的震憾極大,誰也沒想到,皇上早就開始佈局,今日大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新娘竟然是皇上的人,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皇上怕北津王按兵不動,所以找了一個導火線,那就是新娘葉纖纖,也許她根本不是學士府的千今,而是皇上手下的暗衛,冒充新娘下嫁於北津王。
等到大婚的時候,行刺皇帝,現在新娘身份上是北津王府的北津王妃,行刺當朝的皇上,擺明了是北津王想謀朝奪位,即便當時北津王不出手,只要新娘子一口咬是是北津王指使的,那北津王也要被下入大牢,北津王一是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才被迫出手,而這正中了皇上的設好的陷井。
不但可以除掉北津王這個眼中釘,最關鍵的是,有這麼多的臣子見證,北津王是有口莫辯了,想裝都不行,看來他是必死無疑了。
輦車在眾位大臣的恭送聲中,緩緩離開北津王府。
前面依舊是鐵騎兵,儀仗隊,不同於來時的興高彩烈,此時帶著一股陰風颼颼的死亡氣息,那些儀仗隊的人也不敢再打出任何的聲調,浩大的隊伍緩緩的前進,一直往皇宮而去......
輦車內,一臉俊逸的弦帝,整張臉舒展開了,眉眼皆染著笑意,溼潤如暖陽。
他終於除去了心腹大患,怎能不高興,掉頭望向一邊的沐青瑤,從頭到尾也沒說一句話的皇后:“瑤兒怎麼了?”
“皇上好深的計謀啊,既然已有如此周詳的計劃,當日為何要殺害蘇家那些無辜的人呢?”
沐青瑤挑眉,眸中是冷意,這樣高深莫測的帝皇,讓她心驚若潭,不知道他下一秒會想到什麼,做出什麼?
慕容流尊看著沐青瑤疏遠的申語,高興的心情一下子收斂了很多,修長的大手一伸,執起沐青瑤的素手,雙眸中布著隊真:“瑤兒,朕從小坐長的環境與你不一樣,所以不管什麼事都會預先設好,在皇宮裡,唯有比別人想得多想得遠,才能保證自已不會死。”
他的語氣磁性中帶著一抹傷痛,似乎有些事也不是他願意的。
“從小朕受過別人很多次的傷害,都僥倖逃脫了,如若不是朕想得多想得遠,只怕早就受人迫害了。”
沐青瑤動了一下眉,聽著他沉痛的話,心底扯出一抹疼痛,可在那份疼痛中,同時是深深的驚悚,那時候皇上才多大啊,十幾歲的人,竟然想得那麼深,這心計即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他如此深情的對待自已,難道不是一場局嗎?她和別人不一樣,對愛執著,追求完美,所以才會導致自已魂穿到這個時空來,如果這一次再墜落到一個男人設好的局中,她自已都不能原諒自已。
“皇上”不過聽著他那些讓人傷痛的往事,還是會為他心疼。
“瑤兒,沒事了,現在朕終於守得雲開見日出了,知道殺害了母后的兇手,還除掉了一直隱藏著的慕容流陌,而且朕有你陪著”慕容流尊說到最後,臉上神彩動人,一雙狹長的剛鳳眼瞳染上熾熱的光輝,大手緊握著沐青瑤的手。
“以後,我們要相親相愛的在一起。”
說完,大手一伸搖著沐青瑤靠在他的胸前,沐青瑤一動也沒有動,他的高興感染了她,輕伏在他的胸前,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是那麼的有力,現在,還是安靜的亨受這一切吧,微瞼上雙目。
輦車內,未風盪漾,一片和諧。
浩浩蕩蕩的隊伍從熱鬧的街市走過去,只聽到耳邊吵雜聲不斷,有很多話清晰可聞。
“知道嗎?北津王想造反,竟然要殺皇上?”
“不是說他手無搏雞之力嗎?”
“都是假的,好可怕的心機啊,幸好我們皇上英明,帶來很多人護駕,而且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