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蘭也哭了起來,她邊哭邊叫:“柳小姐,我們家少爺被關進大牢裡去了。”
“大牢?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被關進大牢裡?”
柳依依皺了眉頭,狐疑的望著兩位哭得梨花帶淚的人,心情也沉重起來。
“柳小姐,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家老爺一年前生急病去逝了…”
“子墨的父親生死了?”柳依依詫異地打斷秀娟的話,畢竟劉父才三十左右,正值中年的時候,怎麼可能死了,心裡怎麼也不太相信。
“柳小姐,是真的,老爺病死了,而且病得很奇怪,才一個月的時間,老爺就病死了,我們大家誰也不知道他得什麼病…”
在秀娟姐妹的講解之下,柳依依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年前,劉家老爺不知為什麼突然病故,請的大夫誰也認不出是什麼病,拖了一個月後,他便斷氣去世了,臨走的時候將家裡的生意交給劉子墨,畢竟他才是長子,也該承擔家裡的一切。
按照劉老爺的安排,劉子墨打理生意,也沒有什麼不好,畢竟他已經跟著劉父在場商三四年的時間,不但開拓了不少生意,而且在處理生意方面也比較有天賦。
誰知,劉家的二夫人,劉子墨的姨娘,他怪劉老爺子偏心,只將生意交給劉子墨,她的兒子劉子祥因為年小,沒有分到管理權,天天在劉府大吵大鬧,又聯著劉家的其他人,逼得劉子墨分財產權,劉子墨自然不會答應。
最後,劉子墨的奶奶受不住二夫人的糾纏,便讓劉子墨帶著弟弟一起管理,將來有什麼問題,兄弟兩人可以一起面對。
劉子祥只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大孩子,從小到大被家裡人寵得無法無天,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希望弟弟成才的劉子墨最後也同意下來。
剛開始幾個月,劉子祥還願意聽安排和吩咐,半年後,他會一些生意運作,便開始動手動腳,移挪公款大吃大喝,偷偷私藏起不少的銀兩。
劉子墨並非是傻的人,更何況他已經接觸生意有幾年了,在他完掌控的時候,豈會發生不了這些動過的手腳?
所以,劉子祥這種小孩子玩的把戲很快被他抓住把柄,逼他交出公款,誰知卻低估他的無賴性格,死都不承認他做的好事,而且,二夫人還大吵大鬧反咬劉子墨一口,說他小人之心,是不想容忍劉子祥管理生意,才會栽髒給自家兒子。
明知她們母子連手,知情的劉老太為了家裡的安寧,心裡也覺得小孫兒只是拿了一些銀子用,不算是什麼大事情,反而交待劉子墨,凡事忍讓幾分,不要與弟弟計較太多,都是一家人。
有了劉老太的包庇,劉子祥更是胡作非為,整天與劉子墨喝反調,時常還在劉老太身邊告狀,說一些癲倒是非的話。
然而,劉子墨為了家裡,為了生意,儘量去忍讓劉子祥母子所作所為,還常常幫他闖出來的事情善後,他的好心並沒有得到人家的感激,反而是變本加利,差不多近一半的生意全都他們掏光。
最後,劉子墨忍無可忍,將所有的事情與劉老太說出來,然則,劉老太已經不相信他的話,反而責怪他對自家兄弟不好,不配當大哥,要是不會管理生意,乾脆交給劉子祥打理。
劉子墨做夢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心灰意冷之後,也用手段,不讓劉子祥再有下手的機會,直到三個月前,他莫名被捕快給抓住了,說他擾亂燕國的生意之道,將他直接壓進京城,至今他也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當他被抓走之後,秀娟和秀蘭去求劉老太作主,意外聽到劉子祥母子的談話,才知道是她們母子設下的圈套,目的是想劉子墨送死。
為了告訴劉子墨是怎麼回事,秀娟和秀蘭姐妹兩人簡簡單單收拾包裹,帶上自己的積儲跟著官差一起上京城。
注落在京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