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去醫院查過了,沒有一點問題,一定是他做的壞事……醜了吧唧的,殘廢窮鬼一個,心眼還賊壞……”
颶母蹙眉,怒道:“蠻橫無理,出去。”
“你敢要我出去?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會要你們都跪在地上求我,特別是你這個醜胖子……”齊以蕊指著白千道,惡聲道:“我要你再殘廢雙手,成為徹徹底底廢人,每天只能像狗一樣討食……”
颶女也怒氣衝衝走出來,手裡拿著掃把,就向齊以蕊揮去。
齊以蕊嘴上有戰鬥力,真正是弱雞,被掃把揮到,下意識格擋的手臂上多出幾絲血痕。
“等著,我要你們死……”齊以蕊這才發現不妙,急慌慌喊了一聲,向外跑去。
在門口,就見到甄魚兒,她喊道:“快跑……”
她是跑出去了,卻是甄魚兒站在門口,讓她一急,欲拉扯甄魚兒跑去。
拉了一空,只見甄魚兒竟是撲了過去,抱住那醜胖子在哭。
她呆滯一下,不明白怎麼回事,只見醜胖子輕撫甄魚兒後背,似乎在安慰。
颶母和颶女也呆滯當地,陳世姬也於此時走出來,驚訝地看著。
“幾年了,為什麼不聯絡我,為什麼?”甄魚兒淚眼汪汪看著白千道,喜悅中埋怨著。
“魚兒,我有特殊事情……別哭了!”白千道輕柔給她抹去淚水。
“你是誰?抱著颶母的丈夫做什麼?”杜雅依的聲音傳來,看著天真之態,目內隱含不屑,還有一絲嫉妒之意。
“丈夫?”甄魚兒抹去眼淚,神色有變,轉看三女,問道:“你們誰是颶母?”
颶母心神不穩,說道:“我是,屈絕是我的丈夫。”
甄魚兒盯著她,說道:“他叫蘭得,是我的丈夫,我們領了結婚證,已是八年夫妻,你憑什麼說他是你的丈夫?”
颶母一時無語,這要以法律層面來說,她與白千道就不是夫妻。
白千道說道:“魚兒,你聽我解釋……”
甄魚兒轉過身來,目中噴射著怒火,說道:“解釋什麼?我失去你的訊息四年,每日每夜都在思念你,你從來沒聯絡我,還與那個女人在一起,早已忘了我吧?”
“我……我沒有……”
“他忘了你,與我們家颶母才是夫妻,也是我的男友,你與他離婚了吧!”杜雅依適時插嘴,不把搞亂,怎麼能好玩。
甄魚兒看著杜雅依,氣的要發瘋,指著杜雅依,質問:“你連一個小女孩也不放過?”
“哼,我不是小女孩,我是大女孩,我是他的女友,以後要嫁給他,我們要領結婚證……”
白千道拍了下輪椅,站起了身,看向杜雅依,怒道:“你給我閉嘴……”
然後,他的身體一軟,倒下去,碰翻了輪椅。
颶母忙搶上前,把他抱在懷中,按他的人中。
甄魚兒呆呆看著,淚水急流,眼見他醒轉,這才轉身奪路而去。
白千道看著她的背影,嘆一聲,沒有喊住她。
樓上,傳來杜雅依的痛叫,白千道在打她的小屁股。
樓下,颶母有些失神坐著,颶女至今還不敢相信,問陳世姬:“那個女人真是他妻子嗎?”
陳世姬朝上看一眼,目中有略許哀怨,說道:“應該不假吧!”
颶女搖頭道:“真難以相信,他的妻子那麼美啊!”
樓上,白千道已被力大的杜雅依反制,她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邊,說道:“你生什麼氣啊!按理說,我才是你正牌的仙侶,她不過是你的舊識。”
“哼,那也不許你搗亂。”
杜雅依輕笑一聲,親了親他的嘴唇,說道:“不給你添堵,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