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段世軒卻像是捕捉到了什麼,原本奔跑的馬一個緊急剎車,停了下來。
“平南……”段世軒的內心一陣激動,將她的身子轉過來,與他面對面看著。
“怎麼了?”發覺他的語氣有些奇怪,猗房不解地回過頭問道,她說了什麼了嗎?
“你說……愛?”他再一次確認,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激動地過了頭,有如那剛剛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一般。
“我……”猗房的臉騰地紅了,一絲羞赧浮上她的臉頰,而這看在段世軒的眼中卻顯得分外的嬌俏和可愛,原來她害羞的時候,竟是這般迷人。
“再說一遍!”他按住她的肩膀,低頭將她的表情一絲不漏地捕捉。
“不,我不說了……”她轉過頭去。
“說不說?”他低頭吻住她的唇。
“不說,人家才不要說。”她躲避著他的進攻,而段世軒又是一陣激動,人家?她知不知道自己說著這種撒嬌的話簡直要讓他瘋掉了。
“不說就罰你……”段世軒將她抱下馬,朝樹下的草地上走去,她難得的嬌羞已經讓好久沒有碰過女人的他難耐起來。
其實,她所說的債源於她昨晚做的一個夢,昨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的她看到一位鶴髮童顏的老神仙和一位小男孩,老神仙面帶慍色教訓犯了錯的男童。
“你為何不細心照料這彼岸花,罰你三日不準吃飯。”老人說道。
“師傅罰我可以,只是我心中不服。”男童仰起臉,倔強地說道,那個男童怎麼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彷彿在哪裡見過。
第6卷 221 春
春(1005字)
“你還有何不服之處,我讓你看照彼岸花,可是你要不把一口氣灌溉十幾日的養料,要麼一個月半個月都不理它,它現在都已經枯萎並且可能百年內不復蘇了。這是大大的過錯,你知道嗎,它現在已經鬱結了很多的怨氣,來世若劃為人必定是大大的要報復的。”
“我才不管,都是它,讓我要日日守在跟前,害我不得暢快。”
“你這個貪玩鬼。”
“它又不能吃又不能用,擺在那裡真是讓人礙眼心煩。”男童不耐煩地說道,
“毫無悔改之心,我現在命你跪在這彼岸花跟前,直到反省為止。”老神仙氣得拂袖而去。
而他剛走,那男童就對著彼岸花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天上人間最最可惡的花,我詛咒你詛咒你。”說完便伸手欲掐斷那已經枯萎的花。
“住手!你真真是冥頑不靈。你現在給我跪倒門口去,我不叫你你不得起來。”聽罷男童反而是雀躍地從地上爬起,快樂地到外面去跪了。
老神仙伸手撫弄著那枯萎的彼岸花,輕聲嘆息,這就是你的劫數了。情愛傷人,你受了一世的苦,何必再執迷不悟呢,越是執迷越是痛苦啊。你和他有著未竟的緣分,上輩子你們就是夫妻,但是因種種緣分錯失了對方,你們之間有深深的孽緣未了啊。”
猗房驚訝地看到,說話間,那枯萎的彼岸花竟滴出兩滴水,看起來像是奄奄一息的人流出了最後的淚水。
“你莫要哭,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還有與他成為兩世夫妻的機會,若這兩世你都不能化解他的孽障的話,那你就永世要受他的仇恨了。”
神仙手一指,那枯黃的彼岸花竟然化成人形站了起來,而那個人竟然就是她自己,再回想那個男孩的面龐,他像極了段世軒,不,她就是段世軒。
原來她原本是他的彼岸花,只不過他不喜歡她,所以處處想要與她為難。
兩世的夫妻?難道,他們的下輩子還要在一起嗎?
回想到這裡,她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