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刺榮兒都是驚恐萬分地看著獨孤,椎恐他把手一伸當真將火點著了。
獨孤看了看自己的小指,當真的向矮胖子身上點過去。
矮胖子嚇得慘聲而呼,站起身來撒腿就跑,跑得了幾步方始明白獨孤並沒有將他點著,而是給他解開了穴道,獨孤隨既衣袖一拂,向花刺萊兒的肩上拂過去。
花刺榮兒見獨孤衣袖又拂了過來,立時閉住了呼吸。
獨孤見一沸竟是沒能解開她的穴道.怔了一怔,把衣袖在鼻子上聞了一聞,頓即明白過來,於是說道:“花刺榮兒.你不愛聞我衣服上的臭氣麼?那你就跪在這兒罷,待會兒等你師父來了自會替你解開穴道。”
花刺榮兒一聽頓時急了,忙抽了抽鼻子道:“我愛聞的,你給我解開了罷。”
獨孤大大方方地將那隻酸臭之極的衣袖向她揮了過去,花刺榮兒哪裡還敢閉住呼吸,鼻中尚沒有聞到那股酸臭之氣,穴道已自解開,她站起身來,忙又閉住了呼吸,卻頓感天旋地轉。好似周身的穴道毛孔同時被封住了,險些摔在地上,她急忙又開啟了呼吸,雖是那股酸臭之氣陣陣衝入鼻內,她卻如同聞著芬芳之氣一樣使勁地吸了幾口,那股暈眩之感才告消散,她哪裡還敢多言,飛快地追她的師兄去了。
雪兒又跑過來抱住了獨孤。
獨孤道:“我這一身酸臭.那金國女子都不愛聞,你離我遠些罷,髒得很。”
不料雪兒頓時滿眶淚水,顯是委屈之極,道:“我要你,並不是耍你的衣服,你又要拋下我不管麼?”
獨孤道:“不會,我答應了自不會悔改。”
雪兒道:“你只答應了要我,並沒有答應不拋下我。”
獨孤道:“所以你就要時刻吊在我的脖子上?”
雪兒道:“這是自然的。”
獨孤道:“那我吃飯怎麼辦!睡覺怎麼辦?”
雪兒道:“一樣的,就這樣。”
獨孤道:“甚麼時候你不弔在我脖子上?”
雪兒道:“你與人打架的時候,那會防礙你。”
獨孤道:“好罷,我答應不拋下你。”
雪兒歡叫一聲,在獨孤的臉上吻了一下,這才戀戀不捨地將手鬆開了。
兩人這樣旁若無人地說話固然希奇,眾人卻更是希奇他們明明看見剩下的事情只是人家青年男女之間的私情,再也沒甚麼打架鬥毆的事情好看,可是仍舊不肯散去。
獨孤和雪兒兩人也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一個是臭花子卻武功絕頂,驚世駭俗。一個美若天仙自空而降,卻非要貼在那個臭花子身上,一時間整個荊關縣都在傳湧著他們兩人的事情。
獨孤帶著黃五走進了那家酒店,店主人忙不迭地給二人端上菜著,黃五知趣地到旁邊的桌上吃飯去了,留下獨孤和雪兒在那裡慢慢地喝酒等那第一高手完顏傷。
看看天色將黑,狼孤仍是不見那完顏傷,料定是那矮胖子和花刺榮兒為了脫身而撒謊,便帶著雪兒從那家酒店離去。
三人一路向西,天空四雕,地上白馬,午夜之時已是趕到了三宮洞左近——座樹林之中。
黃五道:“再向前走便是三宮洞了,二位自己去罷!”
獨孤道:“你為甚不去?”
黃五流淚道:“我實是沒有面目見幫主了。”
獨孤道:“你能侮過就好,我也不罰你了,倘若仍是認賊做父,那可是沒有這麼便宜了。”
黃五跪在地上,咚咚地磕了幾個頭,轉身離去,飛快地消失在林中去了。
黃五才走,雪兒忽道:“大哥哥,我有些頭暈。”說完了靠在獨孤的肩上。
獨孤只道是她累了,抑或是隻想靠在自己身上,是以並沒有在意,不料手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