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只剩下後一個劫匪高高舉起的馬刀凝滯空中,親眼目睹了近前一個同夥被林默從左肩劈到右腿,就像切奶豆腐一般生生分了屍,一腔滾燙腥氣的熱血噴了後一個劫匪一臉。
被血一淋,那個劫匪似乎終於回過魂來,左右看看,除了自己和對面的林默,草原上再無一個站立的人,空氣中濃重不散的血腥氣讓他一陣陣的反胃。
這傢伙難道是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魔嗎?!
他手裡的是什麼?!還有之前出現的罩子又是什麼,是神器嗎?!
難道我們真的是罪孽深重,上天派神使來懲罰我們了嗎?
僅剩的劫匪發出嘶心裂肺的嚎叫,就像狼群中後一頭瀕死的孤狼,十幾個呼吸的功夫,剛才還歡聲笑語的同伴都倒下了,螳臂當車,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同夥鮮血迎面一澆的時候消耗殆。
啊!~~後倖存的那名劫匪扔下手中的馬刀,掉頭轉身就跑,他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這個惡魔越遠越好,能夠享受每一次生命的呼吸都成了他的奢望。
突然,他的腳步一頓,無法再往前一步,帶著疑惑慢慢低下頭看向開始向全身擴散麻木感的胸口,一支帶著弧形的利刃從胸口透體而出,越伸越長,直到顯現出一支巨大的彎月形無柄單面弧刃。
猶如一輪美麗的殘月他胸口顯現,末尾離開胸口的一剎那,劫匪感覺所有五感都離他遠去,一片黑暗籠罩住了他的靈魂。
直徑近三米,近乎一輪美麗的下弧月形狀的弧刃漂浮空中,微微抖動一下,鮮紅的血液毫無阻礙滑過閃爍著寒光的刃面,展現出一種近乎絕望的殺戮藝術。
弧刃輕輕微轉,猛地撲向未曾挪過一步的林默,空中越變越小,後化作一塊造型奢華的手錶輕輕一聲碰擊聲中,扣了林默的手腕上,精確顯示時間的晶瑩剔透的表面上後一滴殘血滴落草叢中。
林默繳獲的贓物極多,有好幾匹馬是專門用來揹負贓物,這夥劫匪並不是短期內第一次作案,估計是多次得手,恐怕警方也無法找到全部失主。
劫匪們的劫掠物全部堆到了一起,除了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林默沒有多取一件。
槍、刀、子彈,一切金屬製品全部成了金系巨龍金幣的戰後甜點,這點慰勞並不為過。
至於那些屍體,並不林默的考慮之內,就這麼隨便丟那裡,等到有人能夠找到時,恐怕也會荒野的野獸給吞食地不成樣子,即便有心人能看出些什麼,卻只能發現冷兵器利刃切割的痕跡,光憑這一點痕跡,並不能追查到林默的身上。
恐怕這個時候警方已經將林默歸入了失蹤名單了。
劫匪們帶著的馬匹剛才的戰鬥中被流彈打死了好幾匹,林默只牽過一匹棗紅馬,其餘的馬全部鬆開籠頭,解放了一切人類施加它們身上的東西,直接放生了。
背起揹包,林默拿出地圖和指南針,認準了方向,牽著馬慢慢的步行草原上,這裡到處是戰鬥後的痕跡,實是不適合紮營。
當晨曦第一縷陽光撒林默的臉上時,沉睡中的林默眼睫毛抖了抖,從香甜的夢鄉中清醒過來,他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昨晚的戰鬥使夢到了異界的龍騎軍團,戰友阿卡和他的火系巨龍,葛代爾大隊長,還有民政大臣那該死獨子的葛朗,林默和他們又一起打打鬧鬧,和特西帝國火拼了好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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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節 … 哈薩克氈房
第七十六節…哈薩克氈房
曾經的記憶也開始漸漸模糊起來,半夢半醒的恍惚狀態下,林默分辨不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哪一個才是夢。
林默從水壺裡倒出一點水手心裡,抹臉上一激,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迷離的目光迅速凝聚、閃亮起來,重煥發出如鷹一般的銳利,夢依舊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