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帶著玉寶玩,將好幾隻羊拐在空中依次拋著又一個一個接住,偶爾還玩個花式,逗得玉寶咯咯笑個不停。她知道宮裡剛發生可怕的事情,所以也不去煩孟雨。只是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他端湯送茶,也盡心侍奉未來的婆母應秀靈。但是因為她身體沒有復原,所以應秀靈總是不願意她太勞累。
孟雨推開門,笑笑聽到門響,下意識地站起來。看到孟雨,她的臉上立刻露出甜美而開心的笑容,卻不先開口,只是那麼笑著看著孟雨。
孟雨走到她身邊,抱起玉寶親了親,又將他放在床上,拿小被子擋著他,不讓他掉下來。
「笑笑,哥哥要出去一段時間,不過很快就會回來,你在家好好休養,好好帶玉寶。」
笑笑點點頭,「嗯」了一聲。
孟雨看她瘦伶伶的樣子,很是心疼她,抱住她的肩膀。笑笑將臉伏在他胸前:「孟雨哥哥,早一點回來。」孟雨撫了撫她黑黑的頭髮:「笑笑,哥哥走到哪裡都會記得你的。事情一辦完,就馬上回來陪你。」
笑笑抬起頭,一雙黑黑的大眼睛盯著孟雨:「哥哥,笑笑在這裡等你。」
孟雨看著笑笑笑笑,拿著劍出了門。
自從訂了親之後,他離開家就是一個有牽掛的人了。
而這種牽掛卻是一種痛,更牽著他的心。每當他看到笑笑的痛苦,能陪著她安慰她讓她不再痛苦,他就會欣慰起來。
而笑笑開心了,是個快樂的小女孩的時候,他倒與她有了一種距離感。他的這種感覺,卻無法跟任何人去訴說。
只有表哥能理解他一點。應少言有一次忍不住說,你給了笑笑幸福,你自己也應該感覺到幸福才對,然而他確實感覺不到。
他出了府門,跳上馬,飛一般地出了城門。街上的角落裡,卻有兩個人注意地看著他。郭世超正好經過,看到孟雨飛馬走了,也看到那兩個不尷不尬的人。他看看太陽,今天是他查崗的日子,時間已經不早了。他想了想,飛快地跑到西街一所宅院門口,開始扣門。
不一時,應少言出來開了門,看到是郭世超,吃了一驚:「世超,你怎麼沒有去查崗?」
孟雨飛馬向西陲趕著,因為之前的意外,他的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但他至少要將康明王攔在西陲境內。無皇上詔令出了西陲,就是造反,就再無可赦了。
他一直在縱馬飛馳,只想早一點看到康明王,和他將利害講清楚。然而他同樣很快受到了襲擊。
當那個身姿曼妙的女子翩翩落在他面前的時候,孟雨一驚之餘,便又冷笑起來:「靜儀師姐,何必蒙面呢。您這樣的姿色,離開青虹派不就是要給人看的嗎?」
靜儀一把扯下蒙面的白紗,恨恨地說:「不是你到了河東,我如何能被師父逐出青虹派?又怎麼會現在在這裡攔劫你?你根本就是糾由自取!」
孟雨微微笑道:「靜儀師姐,還俗是你心裡一直的心願,怎麼能夠怪我。只是請師姐讓一條道,我要辦正事。」
靜儀冷笑道:「好啊,當日在河東交手不夠痛快,今天你我好好較量一下。」
孟雨不再說話,他拔出鑌鐵劍:「孟雨時間不多,陪師姐走上幾招,還要趕緊趕路呢。」
靜儀不再答話,一劍向孟雨刺過來。孟雨也不再羅嗦,心想自己現在分秒必爭,哪有時間跟她多說。便將內力灌在劍上,從劍柄一直貫注到劍尖上,將靜儀的劍繃了出去。
靜儀胳膊一陣發麻,吃驚不小,這小子功夫竟然有這麼大長進?她二話不說說,回劍再度刺來,孟雨閃電般地將她的劍格開,又翻手刺向她前胸。
靜儀竟然有些手忙腳亂,發現孟雨不但劍招快了許多,內力更是增長的驚人,當初在河東對劍自己還是佔優勢的,現在搪他三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