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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心裡不由一動。當初在蕭夢時府裡,自己和蕭夢時都中了迷香,汪一愷也是完全不知道外面動靜。可汪真真卻完全沒事,而且半夜聞到迷香的味道,叫醒了汪一愷,在自己和蕭夢時旁邊的僕人房間裡守了一夜,原來是這塊逆息牌的作用。想來舅舅是真的掛記真真姐,雖然平時儘量避免接觸,卻將這麼珍貴的牌子給了真真姐。

他心裡一動,表面卻不動聲色:「那牌子這麼神奇?那後來出什麼事情了?難道真真姐將牌子丟了麼?」

應正雲皺著眉:「我知道這塊牌子她是從不離身的,但是她從京城回來之後,我偶爾和她見面,發現牌子不見了。」說完,應正雲臉紅了一下。

孟雨心裡暗笑,想必真真姐一向是掛在胸前的,舅舅總不好老盯著看,但肯定也是關注了一下,所以才臉紅。

「那舅舅沒有問真真姐嗎?」

應正雲搔搔頭:「我和她見面次數也很少,第一次發現以為她是偶爾忘了。沒想到過了半個月又見,仍然沒有掛著。」

應正雲說著,一臉很窘的樣子。

但他還是認真地說下去:「我想她不會是丟了,也不會是不戴,所以一定是把這個牌子給了別人。」

孟雨驚了一下:「這是塊保命的牌子,但對真真姐的意義卻不僅在於此,她不會輕易給人的。如果真給了人,一定是她最親的人,一定是要保這個人的命。」

說到正題,應正雲的臉色恢復正常了:「我也這麼認為。我想她一定是給了汪一愷。以汪一愷的武功,根本不在我之下,原本國朝也沒有幾個能威脅到他的。真真給他這逆息牌,一定一是因為他最近病情漸重,武功已經發揮不到從前的水平;二是,他或許也陷入到什麼危險之中。否則,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整天鬧出走,在這種危險關頭,完全置和義莊於不顧呢?」

孟雨道:「孟雨明白了,可是孟雨很快就要和江戰一起去海西,怎麼能兼顧汪老伯父的事情呢?」

應正雲道:「哎,我覺得他就是去北燕了。而且搞不好和秘徑可能有關。而且就算無關,和這場戰事必有關係。他現在身體那麼差,你要到了那邊,一是打聽他的下落,二是可能的話,保護他一下吧。」

孟雨點點頭:「舅舅放心,這件事孟雨義不容辭。但其中還有蹊蹺,若是真真姐覺得爹爹性命受到威脅,為什麼不直接找舅舅求助呢?」

應正雲又哎了一聲:「所以我剛才說汪一愷和這場戰事一定有不能說的事情,真真自己也會有危險,過兩天我就將真真從和義莊調撥到我身邊,這個時候也說不得嫌疑了。」

說完,應正雲的臉又紅了一下。

孟雨差點笑出聲來,舅舅這明明是心虛,好像沖自己用這個理由表白一下似的。心說別人都說舅舅是個只知道公事,不懂得風情的人,可他卻和那麼多才情容貌出眾的女子有過糾葛,還哪個都放不下,說他是有情呢還是無情?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也並非無情,最終是身不由己罷了。

校場內。這是個讓男兒熱血沸騰的地方。

今天的校場,旌旗招展,號炮連響。場邊拴著不少很惹眼的高頭駿馬,裝備都是鋥光瓦亮。旁邊守衛的軍士也都盔明甲亮,顯見今天的演武有多重要。多支隊伍集結在西玉州,也不是很容易見到的場面,尤其是英親王也蒞臨西玉州,協助戰事,應正雲也不能有所疏忽。正是「仗前虎將千金斧,馬上鷹兒五色絛。獵士開弓黃犬疾,宮官擊鼓紫駝高。」

而且今天最惹眼的,卻是還有兩員女將。

阿怡和汪真真都是俠女風範,不喜歡穿重鎧甲,此時都穿著輕便的武服。

關正楓以下的將領都知道孤鳴鶴最厲害的女弟子到了,都在旁邊興奮得摩拳擦掌,想一飽眼福。

而江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