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瞬間,突然其中一個蒙面人周身發出強烈的氣息,孟雨心裡叫了一聲不好。他急忙將內力加強,好讓四個人的內力快些成網。誰知那人的氣息在一瞬間突然如雷霆萬鈞放洩出來,刀盟的其他幾個人竟也被他震得東倒西歪,完全不能出招。
孟雨大驚,而阿怡也被震得退後了一步。孤鳴鶴和苦松的內力仍然強勁,再加上孟雨也瞬間又摧強了內力,和那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那人蒙在臉上的黑布竟然片片碎裂,如夜空中被驚起的蝙蝠一般,在洞穴中飛得到處都是,又在空中飄散著。
那從前花白,現在近乎雪白的頭髮,那鷹一樣的眼睛。
「汪老伯!」孟雨失聲叫了出來。
汪一愷一個人的內力竟然抵住了他們三個人,阿怡已經完全不能發出內力了。好在阿怡被崩得退後了好幾步,江戰一把將她也拉到石壁後面。
汪一愷的眼睛盯住孟雨,用陰沉卻似乎穿透整個洞壁的聲音道:「孟雨,不要摘掉你的逆息牌。」
孟雨愣了一下,突然運起所有的內力向汪一愷壓過去。苦松和孤鳴鶴怎麼會有稍微的遲延,也同時加註了內力。
而孤鳴鶴見多識廣,更有經驗。他發現汪一愷的內氣在散發的時候,其他刀盟的人都無法再施發內力,更沒有辦法出刀。孤鳴鶴心想,若是自己三個人能封住他,但自己內力消耗光的時候,只有江戰和阿怡,就無法對付那麼多的刀盟殺手了。
他低聲對苦松說:「準備好吸光珠。」
苦松點頭,孤鳴鶴道:「我們爭取先將他解決,但決不能損耗自己的內力。」
孟雨心想,果然汪一愷練的是一種邪功,當時他在客棧中喝酒時,明明腳都是飄浮的,顯然病侵入體,已經基本沒有什麼戰鬥力了,眼下竟然內力如此之強,分明是邪功才能達到這種效果。
孤鳴鶴下了個手勢,洞中有之前放置的火把,奇怪的是,在內力散發的時候,這些火把更亮了。苦松和孟雨看到了孤鳴鶴的手勢,急忙按事先商量好的,重新站好位,將三個人的內力摧到最強。
誰知汪一凱突然從體內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光,那光似乎將內力裹在中間,卷著發了出來。那內力強到三個人幾乎無法站住,孟雨胸前的逆息牌突然亮了。而汪一愷發出的內力並沒有被逆息牌推回去,但逆息牌卻像形成了一個罩將孟雨罩住。孤鳴鶴和苦松都被那股奇異的內力推得向後倒退,而孟雨卻仍然站在原地。
苦松退後的同時叫了一聲:「他也有吸光珠!他將吸光珠吞到了體內!」
孤鳴鶴離汪一愷最近,被他的內力逼得向後不停的退,直到碰的一聲撞在洞壁上。孤鳴鶴聽到苦松的叫聲,立刻腳一蹬洞壁,人借勢向汪一愷飛撲過去,喝了一聲:「苦鬆快放吸光珠!」隨即他向汪一愷發出一掌。
就在同時,苦松的吸光珠噴了出來,在洞中形成一個雪亮的光球,在空中旋轉著向汪一愷飛旋而去。同時,汪一愷一掌接住了孤鳴鶴擊過來的掌,而苦松發出的吸光珠卻也牢牢地粘在汪一愷身上,而汪一愷體內發出光亮的地方貼在了一起。那內力更強了,源源不斷地從汪一愷體內發出來,催到孤鳴鶴掌上,又飛旋迴去。
孤鳴鶴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在被一股強力吸走。
苦松驚叫一聲:「子母珠!」
隨即飛身而起,強行逆著汪一愷的內力執劍刺向汪一愷,想解救孤鳴鶴。江戰這時大喊一聲師父,也從洞壁後面縱身飛躍一劍刺出。
而孟雨似乎被逆息牌鎖住,保護他不被汪一愷的內力所傷,但他的內力發出去之後卻也被汪一愷吸走了,他看到苦松向汪一愷飛撲出去,急忙持劍也要衝上去。孤鳴鶴突然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吼一聲:「孟雨!落機關!」
孟雨突然明白,最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