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風冷冷地問:“是麼?”
司含香很肯定地點點頭:“是!”
司流風譏諷地勾勒下唇角:“很好,那你就在這裡練吧。”
司含香瞬間不敢置信地睜大了圓圓的眼:“你說什麼?”
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司流風踢了踢那兩個被司含香敲暈的衙役,殘忍地一笑:“本座說就在這兒練吧,不是你說的有咱們的人在巷子外頭看著麼。而且本座連媚藥都給你準備好了。”
司含香白著臉看了司流風許久,最終還是緩緩地垂下了頭,一滴淚珠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她輕聲道:“一切依照您的吩咐。”
小巷子裡傳來男女無恥的低吟的時候,司流風站在巷子外看著人來人往的風景,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司含香這個小賤人,竟然還想伺候他,也不看看自己那千人睡覺萬人騎的身子有多汙糟。
當初沒有殺了她為含玉報仇,留著她一條賤命,就是因為她和自己有同脈之血,用她來修習父親留下的功本里的異功,再從她丹田抽取內力,就可以避開內丹之氣的傷害,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司含香終於提著染血的劍,扶著牆慢慢地從巷子裡走了出來,臉色蒼白孱弱無神,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司流風,艱難地道:“好了。”
她在交合之後,便忍不住殺了那兩個衙役,但是卻一樣覺得心中難受得緊,她多希望只他眼裡哪怕有那麼一絲憐憫,她也知足了。
司流風淡淡地睨著她道:“若是下一次,你三日不能修出內丹之氣,那麼你在牡丹閣接的客就要翻一倍。”
司含香嬌軀一震,隨後低下頭,輕聲道:“香兒知道了。”
司流風忍著厭惡拍了拍她的肩頭,柔聲道:“你只要乖乖的,本座自然會讓你一直呆在本座身邊。”
司含香點點頭,卻忽然抬起頭道:“哥哥,如果咱們抓到西涼茉的那日,你把她交給我好不好?”
司含香的話讓司流風瞬間顰眉,冷冷地看著她片刻:“你瘋了麼,就算她要死,也輪不到你動手。”
說話間,忽然聽見不遠處有飛馬賓士而來,錦衣衛的人一路開道,有人高聲呵斥著周圍的人讓路:“閒人避讓,飛羽督衛奉旨前往太廟奉祭!”
司流風眼裡瞬間閃過一絲異色,立刻轉過臉去看向不遠處的大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已經被錦衣衛的人和順天府尹的人給攔在了路邊,有身著暗黑衣衫繡彼岸花開的騎士氣勢洶洶地一路飛馳其中護衛著一道窈窕的身影。
雖然那身影穿著男裝,比舊日柔婉多了不少英氣,並且蒙著臉,但是他依舊能認出,那人是誰。
——西涼茉
司流風的眼裡閃過複雜的情緒,他冷冷地看著她一路遠去。
除了他,司含香也認出來那飛羽督衛是誰。
司含香盯著她遠去的背影,眼睛裡閃過一絲怨毒。
西涼茉,你這個賤人,憑什麼你現在風光榮耀,就憑藉著投靠了九千歲,所以這般得意!
她卻要淪落到塵埃裡,甚至連哥哥都還記掛著你這毀了他一切的賤人!
終有一日,她一定會讓那賤人跪在她的腳下,哭泣流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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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茉並不知道有人在打著讓她不得好死的主意,不過她就算知道了,大約也沒甚所謂,想要她死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所謂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來一個收拾一個,來一雙便齊齊去了一雙就是!
何況她如今也領著份飛羽督衛的職務,為了重新擴建鬼軍,正是與塞繆爾、周雲生、宿衛等這些九字訣的統領們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
便是拿今日奉祭也在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