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已經猜出什麼什麼了,卻還是面帶疑惑的望著他。
“是逍遙散。”鐵爾罕邪邪一笑:“喝吧,這樣我們兩個都好些。”
其實王珍是想問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果然是風流王爺啊,她一飲而盡。
藥力發作的很快,王珍眼神迷離起來,面紅耳赤,身體躁動,意識潛到了心靈最深處,有一些香豔到肉慾橫身的畫面出現在她腦子裡。
最先出現的是白天在軍營裡看到的那些東西,野獸般的男人,受虐的女人,糾纏,呻吟,有一種墮落頹廢的衝動,讓她很想釋放自己,身子終於熱起來了。
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鐵爾罕的手指,便順著手指一直摸索到他的手臂,然後起身整個人貼上去,她十分渴望肌膚之間的摩挲,細白的柔荑拉著他的手掌撫摸自己,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握著他粗糙的手掌,另一隻勾著他的脖子,呻吟。。。那如絲的媚眼滲出層層水意,好半天鐵爾罕才意識到她在哭,她竟然在哭,哭得如此委屈,如此渴望,如此無辜,純潔與淫靡同時展現在她的身上。鐵爾罕埋在王珍頸項,與她糾纏在了一起。
。。。。。。
意識已經徹底淪陷,在這場原始的肉搏中,在鐵爾罕強健的體魄下沉淪的王珍睜著她迷茫的眼睛,彷彿什麼也看不到,也彷彿視野能穿過一切。。。。。。
朦朧中,王珍看到一個穿著時尚卻很暴露的年輕女人在鬧騰騰的酒吧裡貼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奮力的扭動自己,那男人的手探到她的短裙之下,她沒有阻止卻將自己的身體送上去貼的更加緊密。。。
視野又一晃,那個年輕女人在後巷裡緊貼著另一個男人,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任他翻轉自己的身子,撩起裙子脫去內褲,然後兩人最私密的部位緊密貼合,拉開,在貼合,女人的嘴裡發出□的聲音。
場景又變了,同是那個女子,同是在深夜,寂靜的街道上,她輕浮的笑著對糾纏上來的兩個男人說:我只有一個人,你們兩個人,該怎麼辦呢,不如。。。兩個一起來。。。我不介意。。。
還是那個女子,帶著蝴蝶形狀的眼罩,在昏暗房間裡,與一群特別亢奮的男女混雜在一起,像原始人一般,脫去一切束縛,隨著靡靡之音,一路痴纏到底。
是誰說越墮落就越快樂,誰能告訴她怎麼面對放縱過後,清醒過來的痛意。。。。。。
……
王珍的一身面板,白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身姿柔若無骨, 每一分都恰到好處,還隱隱散發一股藥香。
他並不知道,這是王珍自幼藥浴的結果。
十年間,那些珍貴的藥材花在她身上不知有多少,自她發育開始,教導她的嬤嬤就叫丫鬟按摩她的身子,在促進她發育的同時為她塑造身型,更不用談她平日膳食茶飲之間的美顏佳品,本就是絕色的她被造就成尤物中的尤物,務必要讓嘗過其中銷魂滋味的任何男人終身忘不了。
沉浸在肉體感官中的王珍,彷彿溺水的人想要得到拯救一般痴纏著鐵爾罕,她的身體讓他著迷,怎麼會如此細膩柔軟,任他隨意擺弄,調換各種姿態。
他自認也有過不少女人,卻無人人做到她這樣的程度,柔若無骨,當真是柔若無骨,極致的享受。王珍散亂的頭髮像蛇一樣蜿蜒在她的背上,頸間,黑的發與白的面板形成鮮明對比,她回過頭,臉上豔若桃李,紅潤的嘴唇噙著若有若無笑意。
王珍翻轉身來,鐵爾罕的頭埋在她的胸部,吮吸流連逗引,使得她戰慄不已,微挺起身子,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她將雙腿糾纏在鐵爾罕身上,毫無羞恥的在他下身處不住的摩擦,那種身心的空虛急切需要被填滿。
鐵爾罕抱著她臀瓣的手伸進她的私密處,溼潤的地方受到了刺激叫她忍不住輕呼,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