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翠兒就跑,後邊乾爹留了月姨守護胖子,緊著追了上來。翠兒邊跑邊講,只是她氣喘吁吁的半天我才聽清,是君兒看熱鬧不小心撞到了停在路邊的馬車,那馬車上偏裝著的是人家成親採買的東西,本來沒撞壞什麼,這會硬說東西撞到了黴頭不吉利,要訛我們一把。小新不幹與人動起手來,月羽只得幫忙,沒想到那些人乘月羽不備挾持了小傢伙,她見勢不妙跑回來報信。
等她講完我們也差不多跑到了地方,離老遠就看見對峙的雙方和一輛用紅綢蒙著的馬車。周圍沒有人看熱鬧,想是怕惹禍上身吧。
看著小傢伙煞白了小臉,被人用鋼刀架在脖子上,卻不哭不鬧硬作堅強,我這個心疼啊。這小子等於一直跟著我的,混吃混喝慣了,幾時吃過這苦啊,奶奶的扛刀的那王八蛋你等著。
見我趕到,小新一臉的焦急,月羽有些慚愧地想解釋什麼,我擺擺手,看向對面的那幾人。一律的膀大腰圓,黑衣紮了紅巾,面目帶煞的土匪相,好象是某個惡勢力的打手,看來今天不好善了啊。
“幾位大哥有話好好講,我弟弟膽小,別給他嚇哭了。”順便給了小傢伙個鼓勵的眼神,果然他看到我後一臉的堅定,好孩子,就憑這不怕死的勁,姐怎麼也得獎你兩頓好吃的。
“別廢話,不拿出五千兩銀子就等著給這小子收屍吧。”一個滿臉橫肉的凶神惡狠狠地說。
媽的,還敢獅子大開口,五千兩,五兩你也甭想撈著。看了乾爹一眼,乾爹很配合地點了點頭。看在外人眼裡似乎是同意給錢,但是我明白乾爹的意思是沒問題,這幾人他馬上可以拿下。
不過我要的是雙保險,“好,五千兩就五千兩,不過幾位大哥能不能通融一下,容我們籌措兩天,身上沒有帶那麼多錢。我弟弟年糼,放了他我來做人質好不好?”一邊說我一邊往前走,只要拉住小傢伙的手乾爹就能出手了。
只是小傢伙這個笨蛋,此時不明白我的意思,以為我真要替他,急得大喊:“大姐不要過來。”因了著急,那脖子上被刀劃出一道血痕,傻瓜笨蛋,那得多疼啊。他這一喊那幾人本都互相徵求意見沒有在意我的舉動這下也察覺了。
“站住!”幾聲疾喝。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看什麼看,我又不像他們幾個會武。
故意攤攤手,“我不會武功,要不這樣,我先過去你們再放人。”反正多我一個人質對他們也沒多大用處。
就在我準備走過去時,遠處一陣馬蹄聲疾響,單人獨騎便濺起一道煙塵。雖然此時不適合胡思亂想,心裡也感嘆了聲好快的馬。幾個喘息便駛了過來,通體烏黑的馬上坐了一人,到了我們跟前一個急行勒住,那馬竟然原地停了下來。心裡納悶朝馬上的人看了一眼,天啊,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英俊挺拔的男人。留著利落的長髮,幾根微長的劉海垂下前額,整齊漂亮的劍眉,一雙細長英挺的雙眼,透漏著剛毅,又顯得深邃迷人。如雕刻般挺直的鼻樑,稜角分明的臉型無處不透出男人的氣息。跟胖子不同,胖子是那種極致的美,甚至說中性的美。這個男人卻是典型的陽剛美,這倆人要是站在一處真是不分輊軒。
馬甫一停下,那幾個土匪竟然齊齊跪下,我一個愣神間乾爹已從鋼刀底下搶出了小傢伙。
“參見二少爺!”
好一個帥男,下馬的動作也是利落無比。只是他翻身下馬後卻沒有理那幾個跪在地上的,直直向著乾爹說:“閣下好利落的身手,不知為何要與我陽明堡過不去?”
乾爹將小傢伙推到我懷中,然後挺身護在我們前面,“原來是陽二堡主,在下也想請教下幾時陽明堡學會與小孩子過不去了?”難道這陽明堡在江湖中算個有名的?爹竟然知道他是陽二堡主。
聽得乾爹如此說,那帥男又將目光對準了地上的幾個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