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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話中有話

在峫城恢復工作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中時,司馬松獨自一人往牢獄的方向走去。是時候擴充實力了!司馬松心中暗道。

司馬松推開大門,來到了牢獄之中,只見田、張二人此時正披頭散髮地躺在乾草之上。再細觀瞧,如今二人衣服上都掛著許多汙漬,想是已經多日沒有更換了。司馬松稍稍吸了一口氣,不知道是這二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還是這牢獄中本就存在,竟有一股濃郁的惡臭直衝天靈蓋。司馬松連忙抬手捂住口鼻,一把推開了二人的牢門。

因百無聊賴而小憩的二人這時才反應過來有人前來,等他們定睛觀瞧,竟發現是司馬松親自到此,連忙伏地施禮。司馬松見狀連忙將二人扶起,隨後也不忌諱,竟也直接坐到了獄中的乾草上。田、張二人哪裡見過在獄中席地而坐的統帥,連忙攙扶,卻被司馬松喝止。二人無奈,也只得聽從司馬松指示,分別於他面前落坐。

“你們可聽說了這幾日發生的事?”司馬松率先發問道。

二人對視一眼,田敬文連忙點頭道:“聽說了!統帥神威,以一己之力勸降對方將領,並讓對方數千士兵自裁而亡!這一系列動作簡直驚為天人!”

“咱們之間就不必說這些奉承的話了。”司馬松的眼神在兩人雙睛間不斷遊走,緩緩說道,“謊報軍情一事,你們說我該如何處置?”

張嵩見狀剛要答話,卻不想被一旁的田敬文一把攔住。隨後田敬文給了他一個眼神,直接開口說道:“罪不容誅!請統帥下令,將我二人祭旗!”

“哦?”司馬松戲謔地看著田敬文,反問道,“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田敬文連忙以頭杵地,順帶將一旁的張嵩也拽倒,方才答道:“句句屬實!我二人因吃了敗仗,一是怕統帥責罰,二是怕壞了名聲,才一時糊塗,犯下謊報軍情的大罪。如今我二人已然至此,名聲早已不再掛念了,此時便請統帥責罰,也不枉我們從軍一場!”

“你比我想的要聰明很多嘛。”司馬松微笑著說道。

田敬文依舊以面朝地,正聲答道:“在統帥面前,怎敢耍心機!?這不過是我肺腑之言,但凡統帥下令,某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行了。”司馬松此時起身,拍了拍身上的乾草,隨即說道,“我且信你,希望二位統領日後仍能不辱使命。另外,有勞田將軍多帶帶張統領吧。”言罷,司馬松徑自離開了牢獄。

待司馬松走遠後,田敬文猶如洩了氣的皮球,竟癱倒在了地上。此時他不免面露喜悅之情,仰面而笑道:“太好了,終究是留下了一條命在。”

一旁的張嵩滿臉疑惑地看著田敬文,忍不住開口問道:“為何說留下了一條命?”

田敬文聞言狠狠地給了張嵩一個白眼,隨即解釋道:“你啊,終究還是太嫩了。這戰場可不僅限於與敵對陣。每日朝堂之上,又何嘗不是你死我活的戰場呢?今日我便給你上上一課吧,你還記得統帥前來是怎麼說的嗎?”

“自然記得!”張嵩聽罷連連點頭道,“你們可聽說了這幾日發生的事?”

田敬文解釋道:“這是在試探咱們是否尚有二心。作為一軍統領,自然少不了親信之人,若此時裝傻回答不知,那便是隱瞞了自己的勢力,並未一心一意追隨於他。這是今日一切談話的根本,關乎咱倆的態度問題,也是第一道關隘。”

“那你奉承於他的意思自然就是表達忠心了?”

“廢話,我只挑統帥戰功而說,自然就是表明心中只有統帥,甘願為統帥赴湯蹈火之意。”

“那隨後統帥說咱們之間不必奉承?讓咱們發表意見該如何處置謊報軍情之罪?”

田敬文繼續解釋道:“這便是第二道關隘。不必奉承的意思就是光表忠心沒有用,問咱倆該如何處置謊報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