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清的尖叫聲打破了寧靜,她驚恐地喊了一聲“啊!”然後迅速鑽入歐陽鋮的懷抱,彷彿尋找一個安全的避風港。 李小雨站在門外,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雙腿發軟,彷彿灌了鉛一般沉重。她的眼睛瞪得溜圓,直勾勾地盯著兩人纏綿的身影,嘴巴微張,彷彿能吞噬一切。 歐陽鋮雖然面無表情,但對李小雨仍心存不滿,他沉聲喝道:“還不走?” 被歐陽鋮一提醒,李小雨如夢初醒,趕忙轉過身去,臉上湧上一抹羞紅。她畢竟還是個未經世事的黃花閨女,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她結結巴巴地說:“你們……你們繼續,我先走了!”說完,她轉身就向大門跑去。 但剛邁出幾步,她又覺得不妥,於是又轉身回來,把推拉門輕輕拉上,並大聲對裡面說:“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和尷尬。 “該死的,今晚要長針眼了。” 李小雨的不滿聲隨著門的大力關閉而響起,沈夢清才如夢初醒般推開了身上的歐陽鋮。 她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嗔怪地看著他:“都是你害的,現在我都沒臉見人了!” “這有什麼,我們又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們光明正大,再說,我們還有過夫妻的名分呢。”歐陽鋮一臉無所謂地回應。 沈夢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還說!我本來和小雨約好今晚在我家吃飯,結果你一來,我什麼都忘了。”她真是又氣又惱,感覺自己就像個被捉姦在床的小媳婦。 歐陽鋮聽完後卻笑了:“這說明你剛才已經完全沉浸在我們的世界裡,達到了忘我的境界。”他調侃著,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 沈夢清氣得用小拳頭對著歐陽鋮的胸膛一頓亂捶,可她的拳頭對他來說就像軟綿綿的饅頭,毫無殺傷力。 他微笑著,任由她發洩,而她的拳頭在他眼裡更像是在給他這隻大灰狼撓癢癢。 沈夢清疲倦得像一隻在風中搖擺的樹葉,深深陷入歐陽鋮堅實的臂彎。她閉上了眼睛,享受那份難得的靜謐和安逸,跑了一整天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 就在她迷迷糊糊,幾近睡著的時刻,歐陽鋮的手指如羽毛般輕柔地滑過她的肩膀,停在了她的手指上。 沈夢清只感覺左手無名指上突然多了一份涼意,她微微皺眉,慵懶地睜開了眼睛,輕聲問道:“你這是在幹嘛?”歐陽鋮的氣息帶著一絲戲謔,輕輕噴在她的臉頰上,讓她不禁縮了縮脖子。 她努力撐起眼皮,看向自己的左手,只見一個璀璨奪目的鑽戒靜靜地躺在那裡,散發出比壁燈還要明亮的光芒。 沈夢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她手指上的鑽戒,奢華的設計,巨大的主石被無數小鑽石簇擁著,宛如夜空中的繁星。 她抬頭看向歐陽鋮,眼中滿是錯愕:“你...這是要做什麼?”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意,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反應。 歐陽鋮的嘴角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輕輕伸出手,握住了沈夢清的左手。他低頭看著她手上的鑽戒,語氣輕鬆地說:“結婚嘛,總該有個戒指,我就讓劉軒挑了一個。” 沈夢清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和困惑:“這也太大了吧?這得花多少錢啊?” 她撫摸著鑽戒,心裡卻在想,這筆錢若是給她當彩禮,她或許能用來投資生財。這個鑽戒,估計價值不菲,至少也得幾百萬,這麼一來,這筆錢可就變成不能動的“死錢”了。 沈夢清的想法雖然實際,但她卻不敢把這些話說出口。她怕歐陽鋮會嘲笑她的市儈,怕他會覺得她太看重金錢。所以她只是微笑著,低頭繼續欣賞著手上的鑽戒。 就在這時,歐陽鋮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他輕聲道:“上次結婚,我實在太疏忽了,只是隨便給你買了個鑽戒。這次,我想給你最好的。” 聽到這話,沈夢清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抬起頭,抿嘴一笑,俏皮地說:“那你還得給我買個保險櫃。” 歐陽鋮聽了她的話,微微蹙起了眉頭:“保險櫃?為什麼?” 沈夢清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調侃道:“這麼大的鑽戒,我怕晚上睡覺都會被賊偷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