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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許仙這時候哪兒還顧的上皇帝。他正與偶然與必然較勁呢?明明知道前面是個坑,還往裡跳,那真摔死了,也就任何人都怪不了了。

今天的早朝,註定是沒有任何結果的。沒了許仙的參與,這也就是一場惠而不實的批判大會。

黃子澄同志因病不能入席,由齊泰同志代表zhōng yāng,代表六千萬同胞,宣讀了對朱高煦同志,以及朱棣同志的批判:強烈譴責朱棣同志家教不嚴,縱子行兇。作為無產階級出身的統治者,何其忍心對同樣的無產階級工人、農民、人民公僕(職位不分貴賤,只有分工不同)下殺手?這是反人民,反zhōng yāng,反偉大的、廣大的無產階級的!然,本著治病救人,幫助同志。救助同志。還望朱棣同志克服親情、人情,無私地把朱高煦同志扭送到有關部門……

大體就是這樣,不過人家的用文可是漂亮多了,寫的是華麗非常,不說沒有—二十年的古文功底。不要說寫了,就是聽都聽不明白。因為這是朝廷的正式紅標頭檔案,不寫的華麗,高深一些,豈不顯得朝廷無能嗎?

朝廷無能不無能,許仙是不知道。他只是有一種朱棣舉起了長槍。而朝廷這邊,武將不出力,勳貴偏那邊,朱允文這邊有的只是三五個書生,—手執筆,一手持紙。挺起高聳的胸膛迎向長槍……

不是嗎?反正歷史上就是這樣演的。

想著他們—個個不是誅了九族,便是連累了十族,多一個“朋友”。

唉!人心都是肉長的,又豈能沒有一點兒同情心。

只不過許仙剛起的同情心,很快便打破了。

“報,陛下,不好了!”—個錦衣衛突然闖了進去。

滿朝文武立即皺了眉。這錦衣衛雖有官身。但是說到底也只是皇帝的鷹犬,說的好聽點兒,也就是大軍中斥侯的身份地位相當。這兒是什麼?這兒是大官們商議國事的地方,一個小小的斥侯,不經召喚,如何敢闖進來?

許仙也看向他,只因為命運變了。

許仙看到的命運是,今天早朝是以聖旨結束的,根本沒有錦衣衛的事。但是錦衣衛偏偏就出現了。難道是自己看到的不是命運?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命運出手了。許仙看著他,尋找命運的痕跡。

“發生了什麼事?”朱允文也沒有生氣。轟走錦衣衛,反而問道。

這絕對不正常,要知道朱允文是極討厭錦衣衛的。這錦衣衛犯下了這麼大的過錯,他又怎麼會不訓斥?

那錦衣衛沒有得朱允文的訓斥,不僅沒有感恩戴德。反而時不時看向許仙,吱吱唔唔說:“是,是許王爺的祖墳。”

不可否認,當許仙的肉身不是娘生父母養的那一刻起,他與許家便已經沒有多大關係了。肉身不是,靈魂也不是。他們又有多大的關係?

“我家的祖墳怎麼樣了?”但是生養之恩,生養之恩,除了生,這養也是大恩。

如果沒有許父許母養他。許仙雖然不致於餓死,但是他會出現的地方絕對脫不了和尚廟,說不定他已經成了人家餐桌上的肉。這樣—看,他們不僅有養恩,同樣還有救命之恩啊!

“是,是……”他不敢說。

他越是不敢說,許仙才越擔心。

蘇妲己也說:“會不會是她動了許家的祖墳,意圖斷你氣運?”到了命運這樣的層次,做什麼事都會有深意,絕不至於做無用功。可是……

許仙想了一下,說:“我這肉身既然是佛門所造,其氣運也在佛門。許家的氣運真心不多。”許仙搖了搖頭。許家根本沒有可以定他生死的氣運。

“那就是故意逼你。使朱棣堀墳,從而回歸命運安排。”蘇妲己又說。

這法子倒是符合蘇妲己的xìng子,因為它夠yīn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