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小睦去慰問家屬了嗎?”
“小睦跟他遺孀是熟人,去看望了。送了100萬,帶走了羊皮書和譯文。已經過去十幾天了。得知這個訊息後,我給黃繼明書記打了電話,請他嚴查。小睦如果真敢這樣,那就要開除他、舉報他,否則我們遲早被他害死。”
“對。我們公司有錢,世界上沒有用錢解決不了的問題,絕對不要動殺人的念頭。好幾家大公司的老總,就是因為有了人命,被定‘性’為黑社會,最後人頭不保。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前車之轍,後車之鑑啊。”
謝大俠說:“小睦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我一個半文盲都明白的道理,他不會不懂的。我已經轉告他了。讓他逐漸淡出生產經營。他表示願意接受,將事情善後了,就去東北買地皮建大學。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但願吧。大俠,你隔得遠,不能光聽他說。要‘抽’時間去看看,別讓他再‘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27號,午陽和小雅、于慧娟、阮娜娜一行,在潭州乘航班去高原,在蓉城會合了林志敏3人,轉機飛往自治區首府。
下飛機時,天空下著雨,氣溫低,但空氣很‘潮’溼。午陽走下飛機,只是覺得腳下有點輕飄飄的感覺,阮娜娜還是有說有笑的,于慧娟反應也不大,小雅卻嘴‘唇’發紫,路都走不穩了。歡迎的同志立即遞上氧氣瓶,阮娜娜幫她套在臉上。
自治區政fu主席丹增、黨委第二書記楊坤寧,帶領十幾個人來機場迎接。握手寒暄後,丹增說:“黎書記,我們曾書記帶領黨政軍警領導,在區政fu招待所跪您,我們出發吧。請,您慢點走,走快了可能引起缺氧。”
“好,我們走吧。”
隨丹增上了中巴車,就啟動出發了。午陽看了一眼,他們這車上,只有自己的隨員、丹增和楊坤寧幾個。接過阮娜娜遞過來的氧氣瓶吸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感覺,就關上了。
楊坤寧笑笑說:“看來黎書記還是能夠適應這裡的。”
午陽說:“還好。楊書記,您上高原幾年了?”
“02年上來的,差不多5年了。我剛來的時候,反應可強烈了,在‘床’上躺了一星期,才慢慢適應過來。現在好了,在高原上跟本地人沒有什麼區別了,就是每年回去休假,會有醉養的反應。”
“還醉養?”
“對,內地氧含量太高了,身體機能陡然適應不了,就跟喝酒喝多了一樣。去年我們就接到張主任通知,知道您要來,可這裡條件有限,招待難免不周,請您海涵。”
“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來是工作的,不講究生活條件,不能給你們增加負擔。”
楊坤寧笑笑說:“張主任說,黎書記是個從不講究條件的,看來果然如此。”
“楊書記跟張主任很熟悉吧?”
“對。我曾經給首長當過幾年的秘書。”
“楊書記還是大秀才呢。”
丹增在旁邊,也不能冷落了他,就找他說話了。丹增的普通話很流利,估計是在內地學習生活過的。聊了一會,覺得‘挺’投緣的。
“午陽,我好難受。”高小雅摘了氧氣面罩,有氣無力地說。
午陽只好走過去,幫她將氧氣面罩扣好,抓著她的手,真氣就緩緩輸送過去。才輸送了一會,小雅就突然要作嘔,阮娜娜趕緊拿來紙袋,讓她嘔吐了。午陽想起真氣是給增加血液迴圈的,在這裡肯定是起了反作用,趕緊停了。
丹增說:“只有等會到了招待所,去掛點滴輸氧了。”
看著臉‘色’蒼白的小雅,午陽很心疼,可束手無策,心想,在大自然面前,人類是多麼的渺小。
突然手機震動了,一看是李西澤打來的。“大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