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區分的。
午陽是準備了要給秦正元和蔡利民錢的,賀嫂子的毛料場幫忙切了不少毛料,多多少少也是要給的。等會收到了楊老闆他們的錢,就會給他們的。
跟賀嫂子講起要給錢的事,她的頭搖得像貨郎鼓,“黎老闆,我們幫忙做點事,你就要給錢,那你放在這裡的20多萬噸毛料,我們怎麼算?”
“那些都是沒有好翡翠或者沒有翡翠的毛料,我以前根本就沒要,現在是有部隊的汽車,也就拉過來了。”
“可是我們將它們跟在緬甸買回來的摻和以後,還是要賣出去的,而且還不便宜呢,人家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翡翠,還不是照樣賭啊。黎老闆,這裡還剩下幾千塊塗了紅油漆的,是不是都切出來?”
“暫時不用切了,就堆成一大堆,外面蓋一些其它毛料,如果什麼時候要切,我打電話通知你。”
賀嫂子說:“乾脆給你送回中南去吧?”
“目前公司運力不足,作機動的車輛,都派到蘭江去了,過幾個月吧,那邊任務完成了,就會回來的。我還是給一些錢,請你去發給師傅們,這幾天辛苦了。”
10點鐘,過磅付款和裝車都完成了,楊老闆他們都隨車走了,午陽給大家分錢,除了同事,也給了秦正元、蔡利民各一份,安瀾、柳青和賈仙蘊本來就是團隊成員,自然是該有的。林華和田玉知道午陽晚上要回春城,已經提前離開了,午陽沒有提給她們錢的事情,她們都有錢,不在乎這點錢的。
林華和田玉這幾天跟午陽聊了很多蘭江的情況。林華聊的是蘭江的經濟情況和人員情況,田玉就是說一些機場、珠寶城和影視基地的事情。
林華說:“你是不是抽時間去蘭江看看,同志們都很想念你呢。”
午陽說:“這次時間不夠,以後吧,反正離開的時間不長,也經常通電話的。倒是你,留在這邊我挺掛念的。”
“你不用掛念,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我要辭職吧,叔叔堅決不同意,你留意一下,有什麼閒職,調我過去就是了。”
“好吧,我跟洪書記說說,你去團省委或者婦聯任職吧,以後有機會再到黨政機關任職。現在還是要耐心等待。田玉,現在切出來這麼多翡翠,上次講要給孩子留一些,我安排人送過去好嗎?”
“暫時別送,如果收藏在董平之建的房子,他會懷疑的,我現在正在建別墅,讓我父母過來住,修好了,我打電話給你,你再安排人送吧。”
“好的,到時候也送一些黃金。林華,也要給你的孩子留一份的。”
“我現在還沒有條件生孩子,以後再說吧。”
凌晨回到春城,住進賓館後,柳青和賈仙蘊悄悄溜進午陽的總統套,幾個人又娛樂了幾個小時。因為在車上睡了大半夜,精神都挺好的。
8號上班,張建科就打電話要彙報工作,來辦公室坐下後,“午陽,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呀。”
“你還缺了這幾個錢嗎?有事說事。”
“是這樣的,荷湖縣有一個賭博團伙,經常聚眾賭博,一些參賭人員,輸得傾家蕩產的,他們的家人多次報告了縣公安局,但每次都是讓他們溜掉了。”
“那你們市局組織抓捕呀。”
“我們是要抓捕的,已經幾次派人去臥底,基本上掌握了情況。據可靠情報,這個賭博公司的後臺老闆,有縣委縣政府的人,也有政法系統的人,我們抓捕之前,肯定要請示市委,對這些人是抓還是不抓?”
“當然抓了,發現一個抓一個。”
“可是這種事情是很難拿到證據的,他們分錢的記錄,我們不一定能夠拿到,拿不到就只能憑團伙成員的口頭指認了,這樣的證據,是不能被法律所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