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兩個人影飛身進入房間,甩手緊緊關上房門,大口喘著粗氣,原來是司徒昊和葉浩正,看來葉浩正精神很好。
司徒昊和葉浩正兩人雙雙抹著汗,口吃地說道:“小……小玄……他到底……何方神聖啊。”
張玄緩緩走下床,笑道:“他呀,嘿嘿,厲害著呢,又發酒瘋了吧。”
“恩!恩!”兩人狂點著頭。
張玄一拉門,朝二人咧嘴一笑,閃出房間。
兩人緊張地看著張玄的背影,暗道:不會有事吧。方才酒叔拼命給他們灌酒,不喝就捏鼻子,太恐怖了,張玄應該不會有事吧。
客廳的吵鬧早就驚動了阿修,他昂起頭,看看床上的小蝶依舊甜睡不醒,安心地笑著,天大的事有張玄在。
“小玄,你出來了!”酒叔拎著酒瓶,晃著酒步。
張玄雙手一揮,一個騰空飛躍,繞到酒叔身後,與此同時,右掌劈在酒叔頸後,酒叔當即人事不醒。拍了拍雙手,朝門縫裡的兩人一笑,笑得兩人直冒冷汗,怎麼有這樣對待客人的?
盛出一碗夜宵,交給司徒昊,笑道:“不打昏酒叔,到時可不是灌酒的問題了,把這個給天行吃,我要休息了。”說著取出一卷鋪蓋,進入書房,好歹那裡還有個躺椅。臨走朝葉浩正伸出手:“給我!”
“什麼?”葉浩正滿臉的疑惑。
“殭屍令啊!”
“哦!”葉浩正掏向懷中,忽然,他的手頓住了,暗道:她怎麼知道我有殭屍令?這可不行,隨即道,“沒帶在身上。”
張玄一努嘴,轉了轉眼珠,帶著鋪蓋走了。
司徒昊緊張地看著馬天行,焦急地問著:“還痛不痛?那個老江湖騙子對你做了什麼?……”
腦袋開始發沉,司徒昊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馬天行的腦袋向一邊歪去。
當司徒昊準備餵馬天行吃東西時,馬天行已然入睡,看著他恢復血色的臉,兩個好友也鬆了口氣,同時也對客廳那個被打暈的老頭好奇,他到底什麼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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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新的一天,是在一聲慘叫中迎來的,就是那酒叔的慘叫:“啊——”酒叔的慘叫比鬧鈴的效果好上百倍,他只這一叫,大家就都從房間中探出了腦袋。
酒叔慌亂地看了看周圍,似乎發現一切安好,帶著藥箱匆匆離去。
司徒昊摸了摸後腦勺,一臉迷惘,正看見隔壁張玄的腦袋,隨口問道:“他幹嘛啊?”
張玄狡猾地笑著:“這酒叔喝醉就愛砸東西,所以怕把我們家掀了,才會這麼叫的。”
司徒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感覺很恐怖的樣子,隨即撇過腦袋,卻又看見對面的阿修和小蝶,頓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隨即又覺得自己可笑,有什麼好奇怪的,要說奇怪,還是他和馬天行比較奇怪吧,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
而不久之後,大房間裡又傳來了大叫聲:“啊——慘了慘了!”這回是司徒昊,原來馬天行果然如酒叔說地那般,發燒了。
大房間裡,陽光像金色的流沙,撒滿馬天行的床,細小的汗珠在金黃的陽光下閃著珍珠般的光彩,他緊閉著雙眼,睫毛濃密而修長,泛紅的雙頰顯示著他燒地不清。
兩個人,站在他的床邊,大眼瞪小眼。
張玄:“怎麼辦?不吃藥總不行。”
司徒昊:“可他昏睡呀,叫都叫不醒,怎麼喂?
張玄:“叫不醒,打總醒了吧。”
司徒昊,緊張:“小玄!你怎麼這麼粗魯?”
張玄,將杯子遞給司徒昊:“那你就用嘴吧,我當沒看見。”
司徒昊:“……”
司徒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