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星蹙眉,不甘傅聞煙的靠近被打斷,便要低頭去親她,可身體卻被傅聞煙推開。
他踉蹌了兩步站穩,垂眸時眼中閃過受傷,陰狠的視線投向站在門口的人,心忽然往下沉去。
只一眼,醉星便知道傅聞煙為何會把自己推開。
眼前的男人太乾淨了,無論是身上的氣質,還是那張臉那雙眼睛,都乾淨得太過分了。
而他們這樣的人,最渴望的便是這樣的淨。
“傅小姐……”醉星惶恐的開口,聲音顫得厲害,可傅聞煙卻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未曾。
她的目光只落在了門前的那人身上,哪怕他眼神疏離淡漠,她也只會看得到他。
傅聞煙歪著腦袋,眼中溢位星星點點的笑:
“溫世子說我喝醉了,那我便是醉了吧。”
她以為溫讓辭不會出現,可他還是來了。
哪怕那雙眼睛裡沒有半點溫情,但傅聞煙還是很開心。
她彎腰提起酒壺,晃晃悠悠的從溫讓辭身邊走過。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貿然接近他又如何?衝動又如何?
你總歸,是我的。
“我讓人送傅小姐回府。”溫讓辭抬手擋住傅聞煙的去路。
她那日醉酒時的模樣溫讓辭還記得,明知她喝醉之後有多荒唐,又怎會讓她獨自離開?
“不必。”傅聞煙將他的手拂開,可這手卻像是生了根似的扒拉半天都不動。
傅聞煙幽幽嘆了一口氣,“溫衡,你這樣可不符合禮數。”
這是第一次,傅聞煙在清醒的狀態下正大光明的喚自己的字。
溫讓辭定定的盯著眼前臉頰緋紅的人,半晌收回手。
“我親自送傅小姐回府。”
溫衡二字,再次提醒他那夜傅聞煙是如何靠在他懷中撒嬌流淚。
他承認,他不想那樣的傅聞煙被旁的人見到。
“好啊。”傅聞煙提著酒壺,晃晃悠悠的往下走。
在經過老鴇身邊時,忽然道:“醉星從現在開始,除了我之外不必見任何人。”
老鴇一愣:“可是,醉星是雅閣的花魁……”
“溫庭琛那裡我自會去說,按照我的吩咐辦事就行。”
雅閣是溫庭琛的產業,只是此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但偏偏傅聞煙知道。
老鴇驚疑不定的看著一年前容色昳麗的女子,過往他們只知道傅聞煙對自家主子痴纏不放,可從不知道連這般隱秘的事她都知道。
當即在心底對傅聞煙便更敬重了兩分,她趕緊俯首:“奴知道了,還請傅小姐放心。
溫讓辭聽著兩人的對話,眸色晦暗不明。
出了雅閣,夜風一吹,酒意便更濃了兩分。
可傅聞煙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甚至和溫讓辭坐在一輛馬車裡,她也乖巧的靠在車門的那邊,保持著距離。
“你……很喜歡醉星?”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裡傳來溫讓辭的聲音。
傅聞煙側眸看向他:“醉星身份並非只是雅閣的花魁那般簡單,他對我有用,需要留在身邊。”
她在自己給自己解釋今日對醉星表現得那般親暱的原因?
溫讓辭難掩錯愕,可看向傅聞煙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帶了兩分柔意。
“其實,你可以不用和我解釋。”
傅聞煙:“為什麼不用?只要是你想知道的,問了我便會給你答案。”
“溫衡,這是你在我這獨有的權利。”
剩下的路途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但是溫讓辭的腦海中卻一直迴盪著那句:
“溫衡,這是你在我這獨有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