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時間,他已經在朝中站穩了腳跟,也得到了父皇的青睞。
可為什麼她卻突然下定決心離開了?
此時看著傅聞煙眼裡的淡漠,溫庭琛心口一陣陣的泛著疼。
“煙兒……”他輕聲喚她的名字,回答道:“疼的。”
不僅剛剛撞到的地方疼,心口也是絞痛得厲害。
然而他從前最讓她心疼的模樣此刻卻只換來一聲嗤笑。
“疼就對了,剛才我也很疼。”
傅聞煙不是原主,她這人向來記仇,還睚眥必報。
不管溫庭琛有意無意,她方才疼了他就必須付出加倍的代價。
這句話,又如一根針重重的刺入溫庭琛的心口。
疼得他臉色都白了兩分。
傅聞煙今日來並不想為了他耽誤時間,便直接開口趕人:
“二殿下若無其他事,便忙去吧。我和星兒還有事要談。”
“你是在故意刺激我嗎?”溫庭琛還是不願接受傅聞煙對他的漠視,眼中都是受傷。
他如過去那般想要伸手去揉揉傅聞煙的腦袋,因為每每這個時候她都會雙眸含星的看著自己,好像世界只餘自己一人。
可這次,傅聞煙卻側頭避開了他的觸碰,那雙勾人的鳳眼不悅的眯著:
“二殿下,還請自重!”
“我若是不自重呢!”溫庭琛失控的抓著傅聞煙的手,雙眼泛著紅:
“跟我走。”
“放開!”傅聞煙沒動,聲音冷冽。
溫庭琛固執的圈著她的手腕,用那眸子深情又脆弱的盯著傅聞煙,聲音中帶上幾分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祈求。
“煙兒,我們之間還沒到不能轉圜的地步,不要這樣好嗎?”
他真的接受不了她在別人面前言笑晏晏,卻對他視若未見。
他知道自己錯了,不該那樣對她的。
“怎麼就沒到了?”傅聞煙不再掙扎,仰頭諷刺的看著他:
“溫庭琛,那日斷崖之上,是你選擇了蘇沉魚,是你口口聲聲武將之女粗鄙不堪不配得你傾心。”
“你若當真這般看不起我,從一開始便該直接拒絕我的靠近。而不是一次次在我選擇放棄的時候給我希望,然後又端著你所謂的驕傲將我的一腔真心踩在腳下。”
她一字一句,猶如千萬把利刃插進溫庭琛的心口。
然而傅聞煙卻仍然覺得這樣不夠,她輕蔑的勾唇。
“溫庭琛你是不是賤啊?我把你高高捧著的時候你不屑一顧,等我覺得煩了厭了倦了的時候,你又巴巴的黏上來找罵?”
說完,她用力甩開溫庭琛的手,指著門口。
唇間吐出兩個冷漠的字眼。
“出去!”
溫庭琛沒動,他有一種感覺,若是今日他向從前那般轉身就走,他和傅聞煙之間就再無半點可能。
這種突如其來的慌亂攪得他心亂如麻,卻也讓他清楚傅聞煙的存在對自己來說算什麼。
他努力無視她眼中的厭惡,解釋道:“那日之所以選擇沉魚是因為她自小在京都長大,不會鳧水,而且她身體弱……”
“夠了!”傅聞煙硬聲打斷他:“你口口聲聲蘇沉魚這樣蘇沉魚那樣,那你考慮過我嗎?”
傅聞煙雖然不是原主,但也見不得溫庭琛這副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虛偽模樣,直接將心底話罵了出來。
“你只知道我在邊境長大,知道我會些拳腳功夫,那你知道我小時候差點溺斃在池塘中,所以極為怕水嗎?你知道蘇沉魚身體弱,那你知道百丈懸崖哪怕是武功高手也沒那麼容易活下來嗎?”
“溫庭琛,兩年的時間,無微不至的照顧。明知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