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傅聞煙一副很有興致的模樣,一邊朝著樓上的廂房走,一邊隨意的說:
“既然是汪公子選的地方,想必媽媽也不會隨便找一個來敷衍本公子。所以,媽媽看著選了送來就行。”
老鴇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汪翊,這才又堆著笑臉,道:
“傅公子放心,奴家絕對讓您滿意。”
說著,她推開廂房的門將兩人迎了進去,備好酒水才退下去叫人。
屋內留下兩個伺候的丫鬟,傅聞煙發現這些丫鬟看向汪翊的眼神中總是帶著幾分恐懼,甚至在靠近汪翊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她挑眉,心中瞭然。
“汪公子。”傅聞煙看向怡然自得的享受著丫鬟捏腿的汪翊:“你常來這怡春樓?”
汪翊一愣,也不知道是顧忌自己的名聲,還是其他的,尬笑了兩聲道:
“偶爾來。”
“那真是遺憾。”傅聞煙故作鄙夷的搖搖頭:“京都及周邊幾城的花樓,就沒有本公子沒去玩過的。”
她嗤笑著:“我還以為汪公子和本公子一樣的風流倜儻呢。”
“額……”汪翊神情有些許的不自然,但話已經說出口也不能改口,只能道:
“比風流自然是沒人比得上傅兄的。”
傅聞煙很受用的抬抬下巴:“那是。”
一旦談到這些,汪翊便開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和傅聞煙說起了那些十八禁的話題。
然而他發現,無論他說的有多花,傅聞煙都能輕描淡寫的接上,甚至還用那種藐視的眼神看著他,彷彿在說:就這?
作為男人,還是一個玩得花的男人,汪翊哪能服輸。
於是藉著酒勁將自己過往的那些荒唐事天花亂墜的說了出來。
聽到他吹噓強搶得到的女娃娃是如何在他身下哭喊哀嚎,他又是如何如何的雄風威武。
沒人注意到,傅聞煙的眼神越來越冷。
老鴇送了兩個稚嫩的小姑娘過來,光看上去也就不滿十七八歲的模樣,一個個怯生生的,被嚇得瑟瑟發抖。
傅聞煙目光在她們身上掃過,然後抬頭覷了一眼老鴇,挑眉問:
“媽媽還不走?本公子對你這樣的可不感興趣。”
老鴇臉皮一抽,看向已經喝得眼神迷離的汪翊,本想找藉口留下來,可傅聞煙已經抓了一個小姑娘抱在了懷裡,正在猴急的脫對方的衣服。
抬頭看見她還在,竟然直接踹了汪翊一腳,不悅的吩咐:
“讓你的人滾出去,老子辦事不喜歡一個半老徐娘還在旁盯著。”
腿上一疼,汪翊的酒醒了些許,可是對上傅聞煙眉眼中的邪氣便又感覺自己醉了過去。
他甚至都不想思考傅聞煙為何讓老鴇走,就順著她的話趕人:
“滾滾滾,沒聽到傅兄說不需要你們在這伺候嗎?”
老鴇一噎,看著自家被傅聞煙當成下人一樣呼來喝去還沒半點怒意的少爺,無奈的頷首退了下去。
但臨走之時,她對屋內伺候的幾人使了一個眼色。
傅聞煙輕蔑的勾唇,繼續哄著汪翊灌酒。
而剛才被她扒了一半衣服的小姑娘已經哭著跪在了一旁,傅聞煙被她的哭聲吵得頭疼,不悅的吼了句:
“閉嘴,哭有什麼用?”
那小姑娘哭聲一滯,淚眼朦朧的看著傅聞煙,咬著唇不停的顫抖。
傅聞煙看著她,忽然就想到若是有朝一日溫衡也是這樣的姿態,那清冷的眸子裡噙著淚水……
啊啊啊啊!
不能再想,再想下去傅聞煙覺得自己就真的是一個變態了。
她從桌上抓起一把酥豆,趁著屋內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