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聞煙說完這話的瞬間,溫讓辭的耳朵瞬間就染上了一層霞色。
但是他沒有拒絕傅聞煙的要求,而是坐到了傅聞煙的身側,任由她嬌軟的身體倒向自己。
“溫衡,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瘦了?”傅聞煙下巴靠在溫讓辭的肩上,手也沒閒著在溫讓辭腰間上下摩挲。
雖然不是特別明顯,但是傅聞煙還是察覺到溫讓辭的腰又瘦了一圈。
溫讓辭臉紅的抓著她在自己腰間搗亂的手,羞赧的同她解釋:
“支援父王的人如今要轉投在我手底下,所以忙碌了些。”
這些日子他用膳的時間並不規律,瘦了也有可能,但他自認為這點改變並不明顯。
哪裡知道,傅聞煙只是一摸就摸了出來。
“那些老狐狸的確不好應付。”傅聞煙轉過身,背對著溫讓辭靠在他懷中,低頭一邊把玩著他修長的手指,一邊說:
“他們想必巴不得將你架空成一個傀儡,好供他們驅使吧?”
那些人,看慣了撫遠王的強勢,遇到溫讓辭這樣一個性子溫和的,難免會生出僭越的心思。
溫讓辭“嗯”了一聲,那些人雖然不好應付,但他也不是軟柿子。
只是,不想一動手就傷人性命而已。
“需要我幫忙嗎?”傅聞煙問。
溫讓辭性子好不代表她性子也好。
想要動她的人,怎麼也得問問她的意思才行。
感受到懷中人身上凌厲的殺意,溫讓辭心尖一軟,搖頭道:
“我能解決。”
他雖然不想用太過殘忍的手段應付那些人,但若是他們不識趣,他也不會手軟。
溫讓辭這樣說,想必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傅聞煙沒有再問,這段時間她都沒好好休息,現在靠在熟悉的懷抱中,鼻息都是熟悉的墨香,傅聞煙便任由睏意將她捲入睡夢中。
青書駕馬車的技術極好,所以到大將軍府的這段路途傅聞煙半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直到馬車停下,傅聞煙才從睡夢中醒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每次有溫讓辭在身邊她都睡得很安穩。
傅聞煙伸了個懶腰,便準備下馬車,卻被溫讓辭輕聲喊住。
“阿遙。”
傅聞煙回頭看他,剛睡醒的眸子裡帶著幾分迷茫:“怎麼了?”
溫讓辭笑著:“禮部已經選好吉日了,是二月初二。”
他小心的試探著傅聞煙的態度:“你覺得如何?”
二月初二?
傅聞煙挑眉,在華國二月初二是龍抬頭的好日子,只是朔國好像並沒有這樣的說法。
不過,禮部尚書是藍墨的父親,有藍墨這個溫讓辭的好友盯著,這個日子想必也不會差。
只是……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初,傅聞煙盤算著自己在兩個月內繡好嫁衣的可能性,一時有些走神。
遲遲沒等到傅聞煙的回答,溫讓辭心底一慌,不安的跟著下了馬車,低頭小心的問:
“是太急了嗎?”
“若是覺得太急,可以往後重新選個日子。”
“嗯?”傅聞煙回過神來,抬頭就撞進溫讓辭不安的雙眸。
看著他惴惴不安的樣子,傅聞煙輕笑了聲。
她安撫的回:“不急,只是我嫁衣還沒開始繡,怕繡不完。”
聽到不是因為日子選得太近,溫讓辭心神一鬆,回道:
“沒關係,我會讓繡娘按照你的尺寸準備一身嫁衣,若是沒繡完穿繡娘準備的就行。”
傅聞煙委屈弱小無辜的眨巴著眼睛。
“可是,女子一般都是穿自己繡的嫁衣出嫁。溫衡,我連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