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溫讓辭摩挲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這是傅聞煙所贈。
他道:“阿遙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你對我也不曾有多少真心,所以我也不奢望你有多疼愛阿遙。”
“但是,我希望您清楚一件事。無論阿遙做了什麼,無論錯與對,我只會站在她那邊。”
“若她殺人放火……”
“我自會替她善後。”溫讓辭毫不猶豫的打斷撫遠王的話。
無論傅聞煙想做什麼,他永遠都會陪著她。
“哈哈哈,好,好!”撫遠王怒極而笑,他死死的握著拳頭:“想不到我朔國皇室的血脈中竟然還能生出你這樣一個痴情種。”
“只是溫衡,希望傅聞煙能對得上你的這份痴心。”
說這話的時候,撫遠王眼底的盛滿了冷意。
溫讓辭同他對視片刻,隨即淡漠的轉身離開。
他所求,只要傅聞煙平安喜樂,一生無憂。
哪怕有朝一日,她不再愛他。
可這些,撫遠王永遠不會懂。
離開前廳,溫讓辭便接上傅聞煙去碧波湖泛舟遊湖去了,暗中無數雙眼睛看著兩人登上游船後這才有了些許的鬆懈。
與此同時,尚書府中,夏安夢得到了文宣帝的召令。
她看著前來帶她入宮的暗衛,討好的笑了笑:“這位大哥稍等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聽到這話,來人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陛下的命令,夏小姐還是莫要耽誤的好。”
夏安夢表情一僵,知道文宣帝的性子,便也不敢有片刻耽誤。
於是趕緊道:“如此,還請大哥您帶路。”
見她還算識趣,來人點點頭帶著人朝皇宮趕去。
半個時辰後,御書房。
夏安夢輕輕釦響御書房的房門,“臣女夏安夢,求見陛下。”
“進來吧。”文宣帝抬起頭來,這些日子溫廷皓三番兩次插手朝中事務,無形之中籠絡了不少他這邊的大臣。
文宣帝為此已經愁了多日,兩鬢的頭髮都白了不少。
夏安夢進入御書房,看到文宣帝憔悴蒼老了十歲的樣子心中一驚,趕緊將頭低了下去。
看樣子這些日子,陛下因為太子殿下奪權一事操心不少啊。
“臣女參見陛下。”她跪下磕頭行禮。
文宣帝看了她一眼:“朕找你來是讓你替朕辦一件事。”
夏安夢依舊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回:“還請陛下吩咐,臣女一定盡力而為。”
文宣帝沒有立即吩咐,只道:“若是你將此事替朕辦成功了,朕必定會重用整個夏家。”
聽到這話,夏安夢心底一沉,當即明白文宣帝要她辦的事定然沒那麼簡單辦成。
否則,以文宣帝的性子他應當會直接下令才是。
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經別無選擇。
所以,夏安夢猶豫之後還是向文宣帝點了頭:“臣女願為陛下分憂。”
“很好。”文宣帝很是滿意夏安夢這般識趣,他道:“這些日子你和傅聞煙的關係一如過去那般密切,想必並不會太防備你。”
聽到這話,夏安夢已經猜到了文宣帝的目的。
果然,下一刻便聽他繼續道:“朕給你一味藥,你藏在自己指甲中,找機會弄破傅聞煙的肌膚,只要沾血,傅聞煙必死無疑。”
為了不再出現溫廷皓上次中了毒卻沒死的情況,文宣帝特意找人試了這毒。
所以這次,只要夏安夢能成功,傅聞煙就必死無疑。
就在文宣帝以為能聽到夏安夢應下此事時,低著頭跪在他面前的人卻緩緩的抬起了頭。
她直勾勾的盯著文宣帝:“陛下不怕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