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是傅聞煙最不願意碰到的東西,這東西太過神秘難纏。
沒想到最後到了養老的位面卻讓她碰到了。
將溫讓辭扶到床上躺下,傅聞煙已經被身上的痛折磨得滿頭大汗,但她卻沒有半點停留,叮囑小七守著溫讓辭之後便朝著撫遠王的住所趕去。
作為始作俑者,沒有人會比他更瞭解溫衡中的蠱是什麼玩意。
“嘭!”的一聲,撫遠王所在房間的門直接碎成幾塊。
屋內被五花大綁的撫遠王被突然透進來的刺眼陽光晃得閉了一下眼睛,等他適應過來的時候傅聞煙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看著神情憤怒的傅聞煙,他似乎沒有半點意外,嗤笑著問:
“看樣子,你已經喚不醒阿衡了。”
“看樣子,你早就知道我會來找你了。”紅纓將椅子拖到撫遠王面前,傅聞煙坐了上去,慵懶的晃著二郎腿,一時間撫遠王也分辨不出傅聞煙到底著急與否。
但是,他現在能確定傅聞煙在乎溫衡。
只要她在乎,一切便好辦得多。
撫遠王笑看著傅聞煙,哪怕他形容狼狽,手腳都被捆著,可他卻依舊笑得趾高氣昂。
“本王說過,你想救阿衡便要助我登上皇位。阿衡是本王唯一的兒子,我也不想他出事。”
“想法不錯。”傅聞煙認可的點點頭,“我的確很在乎溫衡,可以說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所以你的威脅很有效果。”
聽到這話,撫遠王眼中得意之色一閃而過,他冷哼一聲:
“既然如此,還不趕緊替本王松……”綁!
“啊!”綁字還未說出口,撫遠王的聲音便變成了一聲慘叫。
傅聞煙晃了晃手裡的香爐,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慘叫,無辜的眨了眨眼:“但是我不接受。”
“我說過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溫衡現在昏迷著,短時間之內定然不會出事,我可以用最好的藥替他吊著命,直到找到替他解蠱的法子。”
“不,不可能!”撫遠王怒視著傅聞煙,充血的眼睛裡寫滿了恨意和不甘:
“那蠱蟲是我在外遊歷時所得,得到那蠱蟲之後,那蠻族早就被我滅了。世上不可能有人再為溫衡解蠱。”
“只有我,只有我知道解蠱的法子。”撫遠王驚懼的目光落在自己逐漸腐爛的手臂,“你若殺了我,溫衡真的會死的。”
“不,他不會死。”傅聞煙站起身,“或許你不知道,母妃臨死之前給過溫衡一枚保命的藥丸。”
“那藥可以讓人置之死地而後生,上次我受傷溫衡將藥給我用了。那藥母妃能煉出來,我便也可以。”
“我今日來見你也不是為了問你解蠱的法子的。”傅聞煙將香爐放在撫遠王面前:“我是來告訴你,溫衡一日不好,你便要一日重複滿身血肉腐爛重生的痛苦。”
“王爺,或許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性子,但你還不夠了解我。”
“我是個瘋子,一個不願受人控制的瘋子。如果溫衡真的救不回來,我會陪著他一起死,但是在那之前,我會讓你後悔你所做的一切,會讓你付出比溫衡所承受的還要重上千倍萬倍的痛苦。”
“至於皇位?你不配染指便是不配。”
說完這話,傅聞煙直接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陽光的照射下,撫遠王手臂直至四肢,他親眼看到自己的皮肉萎縮、糜爛然後迅速的腐化又剝落重生。
每一次都讓他軀體和精神上承受的不可磨滅的痛苦,只短短的一個時辰後,撫遠王便讓守著他的下人傳了訊息。
“世子妃,王爺說只要將鈴鐺摧毀取出裡面的蟲屍給世子服下世子便能清醒,但是若是一個月內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