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翔宮,景華皇后自昨日從皇家別院回來後便一直冷著臉。
因此,鳳翔宮上上下下皆如履薄冰般連大氣都不敢出。
森月一踏進鳳翔宮就察覺到了這不同於以往的氣氛,當即便更加謹慎 了兩分。
他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傾慕笑意,上前跪在了景華皇后的面前。
“奴給娘娘請安。”
景華皇后朝他招了招手,森月趕緊跪著靠了過去,少年修長的手輕輕替景華皇后捶著膝蓋,溫溫柔柔的問:
“娘娘心情不好?可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娘娘不快?”
“是本宮的兒子。”景華皇后淡淡的回。
森月動作一頓,驚慌失措的跪著磕了兩個頭:“娘娘恕罪,奴不該口不擇言,還請娘娘恕罪。”
或許是在宮中嬌養著的原因,森月的面板比剛入宮的時候嬌嫩許多。
這才不輕不重的磕了兩下腦袋,額頭就紅了一片。
景華皇后心疼的挑起他的下巴,將人拉到腳邊,任由他沒骨頭似的攀附在自己膝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筆挺的鼻樑,說道:
“無礙,不知者無罪。”
“只是,本宮的兒子不願娶本宮的侄女,這孩子長大後就越發的不聽話了,打又捨不得罵又罵不得,讓本宮煩得頭疼。”
“那傻小子也不想想,人心易變。煙兒現在對權勢並無渴望又怎能代表以後?危險就該扼殺在搖籃中。”
“可那孩子是個重情的,對一個心機深沉的冒牌貨都在意得緊,本宮拿他實在沒辦法。”
森月乖順的地頭聹聽者,每多聽一句他心中都會震驚一分。
娘娘為何說傅小姐是冒牌貨?
他心中疑惑,卻不敢多問。
他清楚景華皇后說這些不是想要他的安慰,只是想找個乖巧的寵物傾訴罷了。
果然,等景華皇后說完心中的煩悶,便將注意力又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窗幔搖曳,屋內燭火明明滅滅,纏綿低啞的聲音在鳳翔宮深處消散。
事後,森月滿面紅光的換好衣服準備離開,就在這時景華皇后卻突然喚了他一聲:
“月兒。”
森月心中一喜,娘娘這是準備留他過夜了嗎?
聽他們中的老人說,娘娘只留一人過過夜,那自己豈不是會成為第二人?
他笑著重新走到床邊,滿眼愛慕的看著只穿著一件丹紅裡衣的景華皇后,眸光赤裸的在她裡衣下若隱若現的白皙雙肩上徘徊。
皇后雖然有一定的年紀了,但是保養得極好,和二十多的女子並無什麼區別。
這也是森月心甘情願的一直伺候著景華皇后的原因之一。
“娘娘~”森月深情又激動的喚著,一腳屈膝便又爬到床上。
景華皇后坐起來,任由他靠近自己的懷中。
“森月。”皇后輕輕撫摸著他的腦袋,讓他的下巴搭在自己肩上,笑著道:“你很乖,本宮很喜歡你。”
“但是,你說了不該說的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本宮便只能捨棄這份喜歡了。”
“娘娘?”森月不解的開口,心中一陣恐慌蔓延。
然而更多的話還沒說出口,心口突然傳來一陣鈍痛,森月嘴唇動了動,身體往下一落,慢慢的便沒了呼吸。
景華皇后嫌惡的將他從床上推了下去,起身披上衣服在盆中洗著手,淡淡的開口喚道:
“景肆。”
隨即,一抹黑影出現在屋內,看到地上的屍體黑影眼中卻無半點波動,顯然早已經習以為常。
景華皇后笑看著他:“麻煩你了。”
景肆垂眸,單膝跪了下去:“不敢,為娘娘辦事,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