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院中站著兩人,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人以及一個看起來風流倜儻的小少年。
可讓執噤聲的原因卻是這兩人是何時出現在院中的,他們四人竟然沒有半點察覺。
想到他們剛才的對話,執心中微微不安起來,他目光落在那一手負在身後,正好整以暇的打量著他的少年。
“兩位是?”
聽到他的問題,屋內坐著的三人同時走了出來,殺的視線在看到青書的時候停頓了一瞬,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看向被他以守護的姿態站在他前面的傅聞煙:
“敢問,您是?”
傅聞煙勾了勾唇,手中的骨扇悠閒的晃了兩下,帶起的風將他額間的碎髮揚起,顯得他這張本就精緻的臉更多出幾分慵懶的妖異。
“傅宴,你們的~新閣主。”
執蹙著眉:“你如何證明?”
傅聞煙輕笑一聲,直接取出血玉扔給了他:“這樣證明可行?”
執握著手中的鮮紅的血玉,激動得雙手都在顫抖。
他死死地將玉佩握緊,眼中的貪婪越發赤裸。
蜉蝣閣自古以來都是認血玉不認人,現在這血玉在他的手裡,那麼他完全可以直接代替這個不知輕重的少年成為蜉蝣閣的閣主!
想到這,執當即便抬頭冷笑著對傅聞煙說:“如今,血玉在我手中,你已經不是蜉蝣閣的閣主了。”
聽到這話,魅和另外兩人都皺了一下眉頭,但最終都沒說什麼。
這是蜉蝣閣自古以來的規矩,誰讓這個少年如此輕易的就將血玉交予旁人?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但是傅聞煙卻沒有半點急色,她笑意盈盈的看著滿臉悸動的執,緩緩道:
“蜉蝣閣共有四個堂口,分別是魅堂、執法堂、殺生堂和千眼堂。讓我猜猜,你應該就是執法堂的堂主?”
執仰著頭不屑的看著傅聞煙:“不,我現在是蜉蝣閣的閣主了。”
“哈!”看著執這激動的模樣,傅聞煙沒忍住笑出了聲,幽幽道:“看樣子醉星沒告訴你們我是怎麼成為蜉蝣閣的閣主的啊……”
“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告訴你們也一樣。”
聽到這話,執心中一頓。
對啊,醉星乃是蜉蝣閣目前武功最高的人,可是為何他找到了血玉卻沒有自己直接承襲閣主之位?
是他不想嗎?
不可能,醉星絕不是這等清心寡慾之人!
就在執心中驚疑不定之時,眼前那少年 手中的骨扇卻突然脫手朝著他的咽喉飛了過來。
執心神一凝,立即側身避開。
然後剛才還在院中的少年卻像是早早就預料到了他避開的位置,他身形才動,那少年已經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後。
而骨扇也被她抓在了手中。
“太慢了!”傅聞煙搖了搖頭,下一刻直接伸手扣住了執的手腕。
執立刻聚集全身的內力在手臂,想要震開傅聞煙的手,可他還沒來得及有動作,手腕處便傳來一陣刺痛。
“啊!”執低聲嘶吼著,痛呼還沒喊出來,傅聞煙一掌拍在他的喉嚨,直接將他的聲帶拍碎,當即執便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驚恐的看著將他手腕的骨頭折斷,卻依舊帶著燦爛笑容的少年,立即屈膝跪了下去。
他顫抖著將另一隻手中抓著的血玉遞到傅聞煙面前,嘴唇動了動,可卻半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但是在場的人都看出了他所說的是什麼。
他說:“閣主,饒命。”
傅聞煙接過血玉時便鬆開了執的手,就在幾人都以為傅聞煙會放過執的時候,她手中骨扇一轉,執的喉間一條血線溢開。
只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