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什麼,就是看你不順眼罷了。”文官中地位僅次於他的劉儼撇著嘴,不屑地看著他,“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孌童賤貨,賣弄自己的屁股迷惑元帥,難道你看不出來元帥已經煩了你?識相的還不趕快辭職回老家,還巴巴地纏著元帥不放,妄想著往上爬!”
曹群幾乎失笑了,原來是自己一直佔著文官長的位置,終於犯了眾嫉了嗎?他們以為江祥旭這些日子故意為難自己、折騰自己是想把自己趕走嗎?那個男人如果不要一件東西,直接扔出去就是,哪兒用得著這麼拐彎抹角?
“你還有臉笑?”曹群臉上淡淡的自嘲笑意卻被看成是譏諷他們,眾人瞞著江祥旭企圖逼走曹群原本就心裡惴惴不安,曹群的譏笑無疑是點燃了他們情緒的炸藥包,亂七八糟地紛紛怒罵。
“你寫個辭職文書快些滾!否則我們就要你好看!”
“元帥帶著眾將去視察正在構建的新營去了,沒人會來救你!”
既然已經認定江祥旭想趕他走,又何必怕江祥旭回來救自己?這些人還真是矛盾啊,這麼愚蠢盲目的人怎麼能幫助將帥打敗北燕?他們只會尖酸刻薄地互相傾軋,能出什麼謀?畫什麼策?
他略微上翹的嘴角更惹翻了眾怒,已經處於劣勢了的人還擺出這種瞧不起人樣子!“呼”地一擁而上,拳頭巴掌一齊向他身上招呼到來。
曹群雖然明知敵不過這麼多人,他仍意志力頑強地抵抗著,在疼痛、憤怒中堅持著最後的掙扎,用力咬著下唇制止自己發出聲音,不願意叫喊求助,即使叫了也不會有人來救自己吧?反而是更給別人新增嘲笑自己的材料、讓自己更蒙受恥辱罷了。
“嘶”的一聲,他的衣衫在揪打中被扯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白淨的身軀。他的身材雖文弱纖瘦,面板卻光滑細緻,如上好的絲緞,斑斑紅痕密密麻麻,從頸項、鎖骨、|乳尖一直延伸到結實平坦的小腹,登時點燃了某些男人心裡邪惡的火焰。
“既然你願意讓元帥上,當然也能陪陪我們吧。”
“下流!”淫穢地在身上亂摸的手令曹群起了一陣惡寒,厲聲怒斥著,表情憤怒又輕蔑,但這種驕傲不屈、高貴嚴峻的態度卻更激起男人們潛藏的雄性虐待本能。
無論曹群怎麼後退閃躲、掙扎抵禦,無奈對方人多勢眾,身子卻很快就被牢牢地按緊,一隻有力的手狠狠揪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腦袋用力壓貼到地上,強迫他的視線只能面對那又軟又厚、一腳踩上去能陷至腳踝的長毛地毯。
“嗤嗤”幾聲裂帛聲響,曹群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一堆破布,零碎地掛在他被緊緊按住的四肢上,耳中聽到男人們粗重的喘息,好象有無數隻手撫摸著他的身體,淫穢而猥褻地折磨玩弄他,而後光潔修長的雙腿被大大張開。
“啊——”乾燥的蕾心感覺到巨物插入,曹群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肉壁反射性地收縮排斥。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帳門口忽然響起了略微低沉清冷的男聲,處於施暴的興奮狀態中的人們一扭頭,就看見二皇子站在那裡,面孔森冷,雙眼卻燎燒著足以焚燬一切的怒焰!驚叫著急忙放開曹群、跪倒在地,正要把男根插進曹群體內的劉儼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抖著手連褲子都提不上了。
“把他們都給我押下去!”江祥旭一字一頓地吐出,話中殺意令聽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渾身戰慄、冷汗直流,那些人更是駭得全身都無法動彈,僵硬著身子任侍官們拉了出去。
曹群已經抓著破碎衣物坐了起來,垂著頭、長長的睫毛掩映著清澈的黑眸,時不時地顫動,比往昔更蒼白瘦弱的身材,如木頭娃娃一樣靜靜坐著。
“你還真是挺會引誘人的啊……”江祥旭走過去輕輕撫曹群的面龐,他在視察營地時臨時起意想看一看北燕國的地圖卻找不到文官書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