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荔枝角懲教署。
此時阿武靜靜地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白色床單已經被鮮血染紅,鼻樑碎裂,面目全非,脖子有個血孔。
許家俊拿著手帕虛放在鼻子下面遮住刺鼻的血腥味,面色陰沉如水。
“許sir,要見見兇手嗎?”荔枝角懲教署總懲教主任小心翼翼的問道。
雖然他級別比許家俊高,但現在香江各個公務部門的官員在許家俊面前根本都不存在級別的問題,哪怕是警隊總警司面對他也得客客氣氣的。
韓一理,李鈞夏這些人都不會在他面前擺架子,畢竟他在警隊的個人威望很高,民望很高,還是大水喉。
“不用了,警隊跟懲教署不是一個系統的,我就不干預了,你們按規矩辦就行。”許家俊搖了搖頭,話音落下轉身就走,兇手只是工具,重要的是使用工具的人,號碼幫葛志雄。
走出懲教署,許家俊直接打了個電話給高祥,簡言意駭的說道:“明早上上班,我要在審訊室見到號碼幫的話事人葛志熊,你需要什麼部門配合就打給哪個部門,報我的名字。”
作為面子果實能力擁有者,全警隊任何一個部門都得給他幾分薄面。
他要讓社團知道,自己離開了反黑組,但想揍他們,他們照樣要立正捱打,得學會在自己面前夾著尾巴。
“是。”高祥一口答應下來。
隨後許家俊又給李鈞夏那邊打了個招呼,然後結束通話電話駕車去了鍾楚虹家,他現在需要水澆滅自己的火。
“許生,你是找阿虹吧,伱先坐下喝茶,她在房間,我去叫她。”鍾父鍾母端茶倒水熱情的招待許家俊。
許家俊態度和煦:“不用了伯父伯母,我去跟阿虹說會兒話就行。”
“你上樓第一個房間就是。”鍾記裁縫鋪是一棟唐樓,一樓前半截是門市,後半截是客廳,臥室都在樓上。
許家俊上樓,輕輕推開房門,就看見穿著淡藍色短款吊帶睡裙的鐘楚虹正背對著門坐在桌子前面寫東西。
應該是剛洗過澡,白皙的香肩和脖子還能看見一層淡淡的粉紅,許家俊關上門,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
鍾楚虹嚇了一跳,下意識回過頭看了一眼,頓時又驚又喜:“俊哥你怎麼來了,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許家俊日理萬雞,能陪她的時間並不多,特意來找她,她自然高興。
“就是要給你個驚喜啊。”許家俊親了她一口,目光落在本子上,玩味說道:“沒想到你有寫日記的習慣。”
“哎呀!”鍾楚虹驚呼一聲連忙合上本子,紅著臉說道:“不給你看。”
“你寫得詳細嗎?”許家俊問道。
鍾楚虹點點頭:“當然了,每天發生的事和心裡想法我都會寫的。”
不然的話寫日記還有何意義。
“那一會兒發生的事,你記得也要詳細的寫出來,我要看。”許家俊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將她從椅子上摁到地上跪著:“我現在火氣很大啊。”
“俊哥,我爸媽都在家呢,去酒店好不好。”鍾楚虹羞澀的仰起頭。
“那我更興奮了,就在這兒做。”
因為心情不佳的原因,許家俊今天發揮不佳,全程半小時就完事了。
“俊哥,你心情不好?”鍾楚虹趴在他胸膛上關心的問道,今晚許家俊有些野蠻粗暴,她只能全程忍受著。
許家俊吐出口氣,摸著她的臉蛋笑了笑說道:“你要是把剛剛的事也詳細寫進日記,我心情就會好了。”
“呸!那還是日記嗎?你分明是叫我寫簧書。”鍾楚虹嗔怪的說道。
許家俊一本正經的說道:“日記為什麼叫日記?就是得一日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