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被掃地出門地舊夫人臉皮怎麼這麼厚竟還敢回來?當然。這種想法只是她個人地猜測。府裡誰會知道此刻這個長相醜陋地中年女人就是他們以前地那個三少奶奶呢?即使沒有化裝。以她本來地面目前來。府裡地人也不一定全部認識她。誰叫她那麼自傲。不肯與府裡地僕人多接觸。也從沒給過他們好處。更沒在府裡幹過什麼大事讓人家對她印象深刻。哎。失敗啊真失敗!
“三殿下來訪。老夫深感榮幸啊。”獨孤方誌從門外邁進來直接坐在最上面地位置上。一雙精明地目光在紫夏逍風和何悠兩個人身上游走。最後落到何悠身上。喃喃問道:“這位是……”
“將軍好。老身乃三殿下地奶媽。冒昧來訪希望將軍不要見怪。”何悠站起身壓低聲音介紹自己。
聽到何悠這麼介紹。紫夏逍風喝著地一口茶差點噴出來。斜睨著何悠。一副哭笑不得地表情!
獨孤方誌疑惑的問道:“不知殿下和乳孃來此有何貴幹?”
何悠回答:“老身略懂些醫術,尤其深通眼疾,殿下特命老身前來替將軍的四公子看病,不知四公子現在有沒有在府上?”
獨孤方誌蹙起了眉,不悅的對紫夏逍風說:“殿下這是何意?老夫記得殿下曾對老夫說老夫的四兒子與殿下一同遊玩時遇上山賊跌下了懸崖,這人都丟了好幾個月了還沒有回來過,這會兒殿下卻來問老夫的四兒子的下落,老夫搞不懂殿下的意思?”
紫夏逍風和何悠交換了一個眼神:難道獨孤軒沒有把獨孤塵帶回將軍府?
紫夏逍風尷尬的對獨孤方誌說:“將軍息怒,在下也只是聽說令四子未死,心想他未死的話應該就會回府吧,所以就冒昧前來了,不好意思,打擾將軍了。”
獨孤方誌哼了一聲,語氣不善的說:“殿下有心了,老夫的兒子老夫自會照料,不勞殿下操心。”
“將軍說的是,那逍風就先行告辭。”在這件事上,紫夏逍風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對,所以姿態放低了下來。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的低姿態日後他定會以十倍百倍的高傲要回來。
兩個人訕訕的離開將軍府,獨孤方誌招手喚了晉伯過來,沉聲對他說:“找個人盯著他們,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他有何舉動立即向我彙報。”
“是。”
夕陽把大地籠上一層紅色的光輝,嬌豔的天空奪目逼人,大街上的人們依舊重複著他們日復一日的勞作,何悠和紫夏逍風垂頭喪氣的穿梭在人群中。
“不在將軍府,會上哪去呢?”紫夏逍風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
“我知道他們在哪了?”何悠突然驚叫起來,把耷拉著腦袋的紫夏逍風嚇了一大跳。
何悠沒有多想,拉起紫夏逍風的手就跑。
手心相握,兩隻同樣冰涼的手並沒有產生排斥感,他感覺她握著自己的手時自己的身體裡竟會傳來一種異常的情緒,這種怪怪的情緒一直繚繞著他,直到她拉著他跑到一幢老宅前放下了手,那種怪怪的感覺才漸漸的消褪。
何悠指著眼前的那幢綠油油的老宅說:“這裡,獨孤軒一定是把獨孤塵帶到這裡來了。”
紫夏逍風瞟了她一眼,不以為然的說:“你怎麼知道?”
何悠興奮的說:“塵塵以前就是住在這裡的,在我們沒來京都之前,他一直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地方,他住的小院落裡種滿了青青翠翠的竹子,特別的有生命力,他最喜歡在清晨的時候站在竹林底下吹簫了。”
“一個人住在這裡?”紫夏逍風狐疑的問道,他不敢相信一個失明的人會獨自生活在這個安靜的地方這麼多年,難道他不會覺得寂寞嗎?
何悠苦笑著說:“獨孤方誌不喜歡他,他母親又出身低微,母子兩人呆在將軍府總是被欺負,自他眼睛失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