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詩,池子亶認為,在修士中能創作出來的,整個滄源界,也許只有一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瘋王鐘不餓。
詩的前三句看似非常搞笑,是這樣的:
一件兩件三四件,五件六件七八件,九件十件十一件。
粗粗一聽,還以為是小孩數數,饒是文人墨客,也必定以為這是莊稼漢,根本不懂詩詞。
但池子亶從裡堂傳來的笑聲,已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面,正是瘋王在一件件脫哪個美女的衣服。
d,這要是放在地球,這樣的詩根本不可能作成,哪有那麼多衣服給你脫,天氣熱點一件就光,冷點稍微費點勁,全身上下也就件。
這裡到好,正是應景。
就在大家只傳來淫笑聲時,瘋王慢悠悠念出來最後一句:
飛入草叢皆不見。
“好詩,好詩啊,鍾兄才思敏捷,文采卓然,我等佩服佩服。”
“鍾兄和夜蓮姑娘該不是早就商量好的吧,否則怎麼那麼巧,不多不少,剛好十一件。”
“唉,鍾兄不愧是女中豪傑,為了兄弟們的眼福,也是用心良苦。”
“……”
池子亶聽著這幫人的奉承,內心大罵鐘不餓。
開始罵著鐘不餓不要臉,這麼風騷下流的詩都作得出來,再罵他不好好修煉,盡在這種地方混,成何體統,更罵他當眾之下,脫女子衣服,視禮儀道德為何物。
最後著重罵了他竟然偷偷一個人出來玩,也不叫兄弟們一起,瞧他和這裡的人混得如此熟,肯定來的次數不少。
怪不得有幾回池子亶叫他一起去凰棲閣,瘋王推三阻四,每次都說功法練到緊要關頭,不能懈怠。
現在哪還不知道,必定是剛剛在這裡耗費不少功力,怕去凰棲閣,在老相好的面前丟了面子。
但池子亶罵歸罵,他也不想湊過如此香豔的場景,所以根本不用老鴇介紹,自己就一溜煙進了裡堂。
剛進去,正看到瘋王摟著一個看似二八年華的,肌膚嫩如初春的芽兒般的妹子。
更加可惡的一點是,這位妹子好似很害羞,拼命往瘋王懷裡鑽,而瘋王也像是在竭力阻擋眾人的目光,在妹子身上這碰碰,那碰碰,手忙腳亂。
“嗯咳,嗯咳。”
“啊哈,池兄來了,我給大家介紹下,這位才是花中聖手,小弟所有才情皆是他所教尤,今日有幸能再相遇池兄,我是深感榮幸啊。”
鐘不餓絲毫不意外池子亶的到來,似乎知道,總有一天他倆會在這不期而遇。
給眾人介紹後,他又拍拍雙手,喊道:
“媽媽,快把頭牌叫來。”
本來池子亶還想說他兩句,現在龍門局勢緊張,瘋王作為護法堂堂主,這時候沉迷於酒色,委實過分。
但見他叫來頭牌,池子亶心中立馬為他正名,贊他安排妥當,思慮周全,門中並無大事,沒有哪個不開眼的膽敢上門鬧事,作為護法堂堂主,平日工作繁忙,偶爾放鬆自己,也算是勞逸結合,鬆弛有度。
“哪裡,哪裡,鍾兄的文采,池某哪敢媲美,只是平生所見美女眾多,略有感想而已。”
“呦,這不是龍門門主嗎?”賓客中一位築基修士站起來,向池子亶抱了抱拳,好似江湖人士一般。
池子亶沒想到這裡竟然有人認識他,稍感意外,只是場合不對,他斷然不會承認。
“這位兄臺認錯人了,我不是龍門門主。”
“傳聞中龍門門主落落大方,實力卓越,曾以築基中期強殺十強會築基後期,我等素來敬仰,今日得見,傳聞不可信啊。”
“兄臺這麼說,我就是不想承認也不行啊,也罷,老子行不更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