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氏工坊宜城分部的你的那些學徒,不是有些人是跟著我的船隊隨時修理船上地木質構件的嗎?這些人我也都集中在了這裡。這些人湊合著也能把東西做出來,不過,他們畢竟不清楚道理啊。試了幾次。好像射程和精度都有問題,還是要靠你。另外。這整個月牙島,你也都看在眼裡,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你儘管說。”
他們兩個在島上轉了一圈,齊鎮濤雖然豪氣不減當年,但年紀畢竟不小了,有些累。他們回到了碼頭,就在碼頭上擺開一張小桌子,拿來幾樣小菜若干瓶酒,就著風聲和濤聲對飲。這一老一少,在這種說不上風雅,最多隻能算是比較會享受生活的方面可算得上是有志一同。
“老爺子,我是真沒想到,您還有那麼大的興致將月牙島經營成這個樣子。可七海商社,如果真地能有一支足夠強的護航隊,能有這樣一個基地,對於以後地生意,帶來的好處不可限量啊。”葉韜和齊鎮濤幹了一小盅,他的酒量和齊鎮濤這種在海上討了幾十年生活的老海藍頭子沒法比,而對於齊鎮濤顯然準備放倒他的那種勁頭,他卻又無可奈何。長輩的敬酒,總不能不喝吧。
“七海商社這檔子事情一整出來,才算是有點勁頭做事了。要是以前,光是在海上跑生意,雖然我齊家算不得是富可敵國,但哪怕是碰上幾號敗家子,也夠他們燒上幾輩子的了。萬幸的是,我的兩個兒子對於掙錢的興趣遠遠比花錢大。原本準備讓大孫子多讀讀書,回頭好謀個身份,沒想到那小子鑽進書裡都不想出來了。小孫子現在迷上了玩棋,恨不得住進弈戰樓了。小孫女喜歡種花弄草,才那麼點大就把家裡的園子管了去……這幾個傢伙,看他們性子,再敗家也有限。我前半輩子死撈錢,沒想到現在錢多得不知道怎麼花。生意場上也沒多少對手。可這七誨商社一起來,眼界就不一樣了。再不是一家一戶地在做生意,盤算下來,要是現在七海商社的這些人能夠統一行動,能力大得讓人害怕啊。雖然是做生意,但真的是可以用生意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不只是幾個商號的問題了,甚至能夠動搖國家根本。這大概就是為什麼春南那些大海商會臨時聯合起來對付七海商社的原因吧,大家,心裡都明白著呢。”齊鎮濤自己悶下去一杯,眼神越發閃亮:“可是,越是知道這麼回事,越是想要和那些傢伙鬥個痛快,分個高低啊。要是七海商社倒了,自然波及甚廣,可要是能鬥挎春南的那些大海商,嘿嘿,有些貨物,我標什麼價格,他們就得以什麼價格吃下來。我們東平缺馬,春南更缺,要是能把持了春南的海上商路,加上昭華公主殿下的九州商社配合,甚至可以讓春南再也組不起騎兵來,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啊。”
齊鎮濤越說越興奮。他是個商人,在之前,他是個海盜。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手裡居然能夠掌握如此巨大的力量。在這個時代,包括齊鎮濤在內地一大幫頂級的富豪,是最早意識到資本的力量的一批人。不是官*商*勾*結,沒有任何超常地手段。僅僅是在這個時代薄弱地法律框架裡。用資本。用手裡能掌握地各種人力和物力資源在進行鬥爭。這個戰場上,見不到那麼多鮮血,卻同樣殘酷。作為一個來自現代的人,葉韜比起這些商人更明白。一個國家的經濟的崩潰是如何恐怖而慘烈地景象。而在這個時代,不會有聯合國安理會聯合國難民署之類的機構,更沒有世界銀行和世界貿易組織來拯救任何人,任何國家。
老爺子最後還是透露了一個原本準備在稍後召集的七海商社的會議上公佈的決定:葉韜持全面掌控七海商社旗下一系列和機械、製造、營造方面的事務,大概是類似於葉韜概念裡的技術長的角色。藉由這個職務,在七海商社裡沒有投入一兩銀子的股本的葉韜,有了和那些大商人同樣地進入七海商社每半年一次的全體大會的資格,並且,藉由為七海商社解決一系列的技術問題,葉韜持從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