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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能夠生產第二代航海鍾,但這停工的時間長短,卻還是在葉韜的掌握之間,既然葉韜說出這種優先供應血麒軍的話來,那恐怕鐘錶工坊要休整好一段時間了。

相比於戴冶和戴疾,春南國的使臣陶澤就沒有留在血麒軍大營裡參觀血麒軍的訓練和比武,並參與進一步討論的榮幸了。兩個禮部的小官員陪同著他在分列式結束之後不久就回丹陽去了。而戴冶和戴疾,則大開眼界,看到了血麒軍並沒有被別人太重視的一些關鍵的細節。

戴疾這樣的年輕人,很容易被血麒軍的各種裝備和輔助用品所吸引。

尤其是血麒軍新確定下來的騎兵劍,綜合了原有的騎兵劍的優點,又吸取了諸多北方草原上的蠻族騎兵彎刀、弧刃、乃至蛇形劍的特點,在原型出來之後又經過了全軍上下幾天人的試用,經過各種各樣的測試。而在刃形,刀柄長度和彎曲度確定下來之後,在逐步完善的過程中葉韜又融入了相當多的要機工程學的設計觀念,讓這新型的騎兵劍成為了這個時代最有效率、最富手感的近戰兵器。在最關鍵的材料問題上,這柄騎兵劍採用的是東平王室在黎陽直屬的幾個專業冶煉作坊特供的鋼材。如果不是這些作坊的話事人是談瑋馨,而且兵部、高家的作坊都沒有對這種新西方的鋼鐵給予足夠的重視,有足夠快的反應,這批鋼材大概就會用在為禁軍換裝新版本的砍山刀了。

這柄騎兵劍,哪怕在刀柄握持手感這種在這個時代批次生產的兵器上從來沒重視過的細節上都下了功夫。騎兵們雖然受到的訓練是一樣的,在訓練、戰鬥中表現出來的戰術動作也越來越趨向一致,但每個人對於武器的握持還是有著一些細節上的差別。有的人會緊緊握住,喜歡那種穩定握持的感覺為,有的人會因為比較享受將騎兵劍在手裡耍弄的輕快酣暢而喜歡稍稍鬆開一些,有的人手心容易出汗,總是會不斷調整握持的細節姿勢……在批次生產的冷兵器上,為每個人定型不同的手柄是不現實的。

而葉韜則採用了他其實很熟悉的一種解決方案。這個版本的刀柄沒有用皮革或者其他東西來包裹,而是隨騎兵劍配發粗細適中的繩索,對於手感有不同需求,可以用不同的纏繞方式來調節。而在隨騎兵劍下發的說明書裡,則詳細說明了幾種纏繞方法的特點,並鼓勵將士們自己繼續研究適合自己的纏繞方法。像這類的細節。如果沒有人解說,一般人壓根不會注意到。

而當戴疾對這種騎兵劍愛不釋手,問鄒霜文能不能領一柄的時候,卻鄒霜文好生戲耍了一把。鄒霜文只是睥睨地看著戴疾,不鹹不淡地說:“這是騎兵劍,你……?”他特意強調了騎兵二字。著實讓戴疾一下子說不出話來,誰讓他已經答應了要參加考核的呢?

而像戴冶這樣的老將,注意到的卻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在中午的時候,談瑋明已經明確表示了血麒軍要準備起來,下午的時候整個軍營的氣氛就有了些微的變化。原本每個營房門口都有一個木盒,放著營房所屬單位的日常考評表格,外面則插著白瓷燒製的直屬軍官的姓名牌,下午的時候,白瓷的姓名牌被一一取下。代之以每個單位的戰備軍官和見習軍官之間開始交代工作。營區開始全部雙崗雙哨……還在進行比武計程車兵們固然是興高采烈,並沒有壓抑自己的情緒,但留在營房,擔負營區勤務計程車兵們則流露著完全不同的情緒。

他們壓抑著興奮,壓抑著濃濃戰意,而在軍中一步步升任到統領的戴冶對於這種情緒是非常瞭解的。作為知道情況的雲州戴家一份子,他並沒有試探地去問,這些士兵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而是問鄒霜文為什麼士兵們能夠在沒有鼓動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

鄒霜文有些感慨地說:“去年年中大演練的時候,血麒軍上下一共有九人在演練中身亡,沒有人要求他們做到那個程度,但是,為了勝利,為了個人和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