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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啊?酒有什麼好看的,非要別人去驗貨才甘心,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好酒。秦新悄悄地挪動身體,移動到物資堆的高處,從上往下注視著被那個矮個子杰特魯擋住大部分視線角度的木桶。
稱為丘普斯的高個子軍官走到木桶前,本來還謙虛微笑著的臉變地緊繃,繼而臉部肌肉微微顫抖。
該死……擋住我的視線了,走開一點……對……就是你,走開一點點!
秦新注意到了火把照耀下那個丘普斯的表情,對那個木桶裡的東西更加好奇,好不容易才看見丘普斯摸著下巴走到了一邊思考去了,趕緊把目光投向了那個揭開蓋的木桶。
……媽媽啊……火把的照映下木桶裡金燦燦的一片……好象都是金子啊!
杰特魯從木桶裡抓起一大把金幣,又揚揚撒撒地丟回木桶,發出一陣如雨的金屬碰撞聲。四下蹦跳的錢幣如同一個個小錘敲擊在秦新的心頭,簡直是太……過癮了,要是自己也能摸上一把就好了……
不對啊?怎麼這些物資裡面還混有這些?
“將軍閣下,這些美酒應該可以消退這些士兵的怨言了吧?如果覺得分量不夠,城守大人還可以送些來,對了,還有那些糧食、農具、衣服等等,都是城守大人獻給閣下和那些遠道辛苦計程車兵的,希望大家同心協力,早日解除瘟疫……”
說到解除這兩個字的時候,杰特魯詭異地笑了笑,順手蓋上了木桶蓋。
丘普斯本來已經變嚴肅的表情開始慢慢變化,到最後也露出微笑,和杰特魯一起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多謝城守大人和杰特魯大人對在下的厚愛,保護薩西尼亞不被瘟疫浸蝕本就是我的責任,至於時間長短以你們薩西尼亞說了算,你們說什麼時候瘟疫結束就算什麼時候結束,這些士兵我會好好安撫的,大人就不用操心了!”
“那就辛苦將軍大人了,現在我們去喝上幾杯?”
“哈哈……”
丘普斯喊了聲來人,幾個士兵從圍帳外走了進來,然後丘普斯對著那個裝“酒”的木桶一揮手,那幾個部下就七手八腳地推擁著木桶而去。
媽的!這些人渣,那些錢肯定是國家撥來救濟平原災害的,居然被這些當地官員用來堵住首都來的人的嘴,其實瘟疫是否控制他們很清楚,但是隻要一日警報不解除,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援助從四面八方而來,而這些援助,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用在老百姓身上,全被這些當官的給瓜分了。
秦新心裡那個氣啊,恨不得一把火把這個場地給燒了,不過又想了想,這些東西本來就屬於平原災區的民眾的,再怎麼說自己也不能亂來,所以思考了一下就傳回了圍帳外,偷偷溜回營帳睡覺去了。
一個晚上秦新都在想怎麼解決現在這些棘手的問題。他疑惑的是,難道文德里克國王除了派軍隊來薩西尼亞執行封鎖任務外,就沒有其他的官方觀察員來嗎?難道連援助物資的最終使用效果都不進行調查?還是根本就上下一氣進行貪汙挪用?還是那幾個援助國家,難道連一個官方人員都不來核實這些物資的使用情況?
越想越心煩,一想到那些雖然腦子糊塗但是本性淳樸的“文德里克之心”平原的老百姓,秦新就鬱悶加痛心,不過這一切似乎根本就在自己能力之外,如今自己連送信匯報情況的信心都沒有了。
對了,好象事情還不是那麼絕望,這光明教會的政治影響力在可拉達大陸可是很大的,那個雯娜如今不是在城裡嗎?如果讓她知道這些事情,再反饋給聖魯克斯的教皇,會不會達到某些震動效果呢?
對此,秦新只是抱一半的希望,因為,他擔心現在連光明教會駐薩西尼亞的代表都被拉下水了。
薩西尼亞,城北軍營。
封鎖線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