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易這麼問,盧智明猜測唐易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掌握了些什麼,所以才會這麼問,但是具體知道什麼,盧智明並不清楚。
此刻他雖然心十分的緊張,也害怕東窗事發,可是,依舊還是硬著頭皮,搖了搖頭,裝作不知道唐易在說什麼的回答道:“屬下沒有什麼可對特使大人說的,唯一能說的是,因為屬下的管教不周,所以才讓執法隊如此目無法紀,也因為屬下監察不力,所以才讓霍家的大少爺為禍一方,一切,都是屬下的錯,都是屬下沒有做好分府府主的分內的事,所以才惹來了這一種種麻煩,才讓特使大人受了委屈!”
盧智明這一番話說得天衣無縫,並沒有任何的漏洞,好像他真的沒有事情瞞著唐易一般。
當然了,雖然盧智明猜測唐易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所以才這麼問,但也想著,也許唐易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在詐他的呢?
萬一是詐他的,那他自己抖出來的話,不是找死嗎?
要知道,隱瞞的那件事,事關重大,這可是死罪啊!
他抖出來必死無疑!
算西府不殺他,也有人會殺了他,所以,他不能說,死都不能說!
至於驚器城分府所屬的人和二十六個世家的人,盧智明完全不擔心他們說出去,在他想來,這些人算是有著天大的膽子,算是有著特使撐腰,也萬萬不敢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
同樣的,這件事事關重大,說出來算西府不殺他們,也會有人殺他們,所以他們也不會說,更不敢說。
盧智明根本不擔心這些人會說出來。
“呵呵。”
看到盧智明什麼都不願意說,也不願意承認什麼,唐易冷笑了一聲,接著轉頭,看向驚器城分府和二十六個世家的人,說道:“你們呢,可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底下,跪在地的驚器城分府和二十六個世家的人聽到唐易的話後,似乎有什麼猶豫,每個人的臉,都有一種難言之隱的神色,有些人還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看臉色,似乎是看到別人不說,他們也不敢說一般。
更有許多人的目光,看向了盧智明,似乎是有些畏懼盧智明,而不敢說些什麼話。
看到這些人的樣子,唐易又說道:“現在有我做主,知道些什麼,或者有什麼要對我說的,最好現在說,不然我要是從其他的渠道問出來,那別怪我到時候無情了。”
聞言,驚器城分府和二十六個世家的人臉色一變,似乎十分的害怕,不過,他們還是在猶豫,還是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紛紛把頭低了下來,不敢看向唐易。
“唐易大人你看,我說我們沒有什麼事情要說的,要是有,算我不說,大家也會說的,這次霍大少爺的事,還有執法隊的事了,我承認是我做得不夠好,要責罰,責罰我好了,其他人並不知曉此事,也與他們無關。”
盧智明看到眾人都沒有多嘴,心裡瞭然了一下,暗道大家果然都不敢說些什麼。
眾人都不敢說的話,這讓盧智明更加的放心大膽了,在盧智明想來,唐易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只要眾人不說,那肯定是不知道那件事情的。
“呵。”
聞言,唐易不可置否。
看到眾人還是不肯說,唐易也沒有不耐,依舊老神在在坐在太師椅。
這些人不說,難道沒有想說的人?
當然有!
沒有理會盧智明,而是一轉頭,對著一旁的李秀滿掌櫃說道:“李掌櫃,據說你有些事情要對我說?“
“屬下確實有些事情要對大人明說。”
聞言,李秀滿掌櫃來到了唐易的跟前,恭敬的說道。
看到李秀滿掌櫃忽然站出來,底下的盧智明心頭一跳,有種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