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還修剪了我的指甲,呵,只為我不能刮傷客人。
她們說:“容姐,這姑娘好像還小點。”她們說的時候,眸中都帶著憐惜。
但是,那個和冉羽熙一樣德性的容姐輕笑:“哪裡小?只要胸不小就可以,很多客人都喜歡吃嫩的,你們快點,別耽誤時辰。”
“是。”她們將我從頭到腳細細檢查,我閉上眼睛,只希望這羞辱的時刻快點過去。為什麼要讓我清醒著,為什麼不給我再喂點**好讓我昏迷。
痛苦和快感一起折磨……
是冉羽熙有意的!我變成了女孩讓他惱怒。他將他的憤怒施加在了我的身上,用這種方式折磨我,等待我的崩潰。
嘴裡又被塞入了一顆藥,緊接著,一些粉末灑入我的唇中,瞬間,舌頭麻木,宛如消失,就連“你!”這個簡單的發音,都無法發出,剩下的,只有喉嚨的嗚咽。
一件簡易的桃紅色的睡袍將我包裹,甚至沒有內衣和褻褲。外面裹上一層薄被,就又被大漢抗在了肩上。
他們跟著容姐,我看著地面,雪夜冰涼,身體卻開始燥熱,一層水霧漸漸蒙上了眼睛,讓我無法再看清任何景象。但是,身體的感覺卻又是那麼明顯,任何細微的碰觸,都能觸及我心底深處的那根神經。
一直粗糙的手撫上了我的小腿,粗糙而熱燙的手掌立時讓我的身體產生了反應。一聲輕吟竟是從我身體裡不受控制地而出:“恩……”
我絕望了。這具變得**的身體還是我的嗎?請讓我徹底昏死過去吧!或者馬上安排別的靈魂穿越到我的體內。讓她來接受接下去的殘酷現實。
“混賬!你手不要了!她是你能碰的嗎!”容姐的怒罵隨即響起,扛著我的大汗嚇得瑟瑟發抖:“我,我沒碰她,一時沒拿穩,滑了一下。”
“抗好了!摔著她要你的命!”
“是是是。”
大腦漸漸變得空白,寒珏和劉曦都不會知道我現在被人綁走,沒有人會來救我。此時此刻,我只希望有人將我一棍子敲昏,可以讓我暫時逃避無情的現實。
被人帶入了一座樓閣,黑壓壓的樓裡,只有一處是被明亮的燈光照亮。那裡有一塊豔麗的地毯。地毯上躺著一個和我年歲相仿的少女,她不像是天朝的女孩,因為她有著一頭金髮,她怯生生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眸子裡是恐懼,是害怕,還有一絲希望。
她是想第一位恩客會對她溫柔,還是會將她買走?即使做一個沒有名份的玩物,也比在朝曦夜雨萬人枕好。
看不清那些競價的男人。那些無恥的男人,全都隱跡在黑暗之中,不露半絲樣貌。他們有膽來這裡競拍寵物,卻沒膽露面嗎?!
少女被帶走了,我被扔上了地毯,裹在身上的被單被抽走,鬆散的衣衫露出了我半抹舒胸和無法遮蓋的大腿。一直保養著的長髮鋪蓋在身上桃紅色的睡袍上,早知會有今日,我肯定不會貪吃寒珏的補品,不會去刻意保養自己的長髮和身體。
上等的補品讓我的長髮順滑如絲,黑亮如墨,我羨慕劉曦的長髮,所以才會向他靠攏。優質的潤膚膏讓我的肌膚白皙如雪,細滑如綢。我嫉妒寒珏的面板,所以才會霸佔他的潤膚膏。我,後悔了。
我靜靜地躺在地毯上,仰望上方漆黑的屋頂,那裡有一個黑洞,不停地旋轉,旋轉……我想伸出雙手,讓黑洞將我吸入,可是,我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身體再次被裹入被單,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誰買了我,他是老是少,是美是醜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他用了多少錢?那麼,如果我可以說話,就將這些錢給他,贖回自己的清白之身。
可是。冉羽熙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他們將我抱入一個別院,進入一間二層小樓,上了樓梯,樓梯口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