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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羅看看我們:“你們兩個最近都不進宮,只有我來找你們。走吧。”
“好好好。”文修將我也推出了門,對著鳩摩羅說道,“正好帶你去見見一個秋苒的朋友,他很有趣。”
文修最近晚上經常去玫瑰酒館見冉羽熙,美其名曰幫我討債。他根本不知道冉羽熙欠我什麼,但是,他跟那混蛋真的很談得來。當然。冉羽熙的煙桿,他可始終沒有去還他。
“秋苒的朋友?”鳩摩羅挑起了眉,“那個女兒國的男人?”
“不,是另一個,而且還是天朝的商人。走走走,你看到就知道了。到時你見了,可別又說不男不女什麼的。”文修開始叨叨,“本來他還挺像個男人,就是把鬍子給剃了,你真不知道,我從沒見過男人會有那麼漂亮的眼睛,真是比赫拉都要漂亮……”
聽到文修關於不男不女的囑咐,就讓鳩摩羅擰眉心,彷彿是在怕他丟臉。
見他們準備攜手而去,我說道:“你們先去,我去拿樣東西。”
文修停止了叨咕,轉為向我揮手:“那你快點啊,我們先去佔個位子。摩羅,走走走,我一定要讓你見見他,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時你就看不到了……”文修拉著鳩摩羅一邊吧啦,一邊前行。
鳩摩羅皺著眉回頭:“快點。”那副拉長的神情彷彿在說:你快點過來,不然我會被他煩死。
笑著搖頭。文修總是在強調冉羽熙的眼睛漂亮,是不是因此而被他“迷”住了?忽然發現文修其實對不男不女的男人,真的很有好感。一開始是雪銘,他見到他的時候非但臉紅。還很害羞。
當然,最後知道他是男人後,那簡直就像是粉絲看見了偶像,一把拉走了雪銘,親密地如同兄弟,話匣子開啟,滔滔不絕,如同黃河氾濫。
而這一次,是冉羽熙。顯然冉羽熙在傲鷹國很收斂,至少,沒有表露出他真正的一面。雖然我打了他,可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厭惡。文修就誤以為他是我的朋友,只是欠了我的債。
再加上冉羽熙那雙勾魂奪魄,無論男女都會傾倒的眼睛,更讓文修這種單純的娃“神魂顛倒”。哎。
取了冉羽熙的煙桿再次出來,抬眸間,冉羽熙和他的毛驢在黃昏中映入眼簾,我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他對我眯眼而笑,就像他身下那頭驢子。
我轉身走向玫瑰酒館,他就騎著驢子跟到我的身邊。那驢子跟冉羽熙一樣,喜歡往人的身上靠。第一天的時候,那驢子還挺老實的,後來就一天比一天不規矩,就像現在,他的臉又蹭到我身上了。還發出輕微的:“恩~~~恩~~~”的聲音。主人**,驢子更**!
“給。”我將煙桿放到冉羽熙面前,這是這些天我對他說的第一個字。我沒有看他,而是將手伸在他面前。手背忽然被一隻柔軟的手覆蓋住,我一皺眉,立刻收回手,那纖長的手指就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竄電流。
“丁當——丁當——”冉羽熙點燃了煙,吸了一口,緩緩吐出:“有人用過了,該不是你吧。”
我不想理他,就沒說話。
“難道用在了那隻金絲貓身上?”他說得極為曖昧,聲音帶出了以往的醉。
我撇開臉:“我沒你那些惡趣!你快離開傲鷹,不要汙染這裡的空氣!”
“呵呵。”他笑了笑,“不走,怎麼會走?看一眼,少一眼了啊。”
什麼看一眼少一眼?
“就像在小樓,我知道是留不住你的,所以每天都來看你一眼,心情舒暢啊……”
“哼!的確是看一眼少一眼,我就是這麼被你看死的!”我回頭看著他妖媚的笑容冷笑,“每次遇到你都倒黴,你快滾!”
他的笑容忽然發生了片刻的凝固,隨即慢慢淡去。深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