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心裡有些內疚,可是,想到的卻是:這麼好的一件皮草,弄破了真可惜,下次還是用抱的吧。。。。。幸好豔無雙聽不到我的內心獨白,不然,他定會內傷。
寒煙取來了布巾和溫水,他也看到了豔無雙胸口的傷痕。露出了一絲疼惜,寒煙還是寒煙,心地善良。如果是此刻的寒煙,我就絕對不會對他產生聯想。
沒等我說要傷藥時。寒煙就取來了金創藥放到一旁。
我看著手裡的白綢,覺得很麻煩,想把它栓起來,這樣我和寒煙就都不用看著他了。想著,我就微微松力想將白綢系在臥榻的扶手上。
可是,哪知我才鬆手,豔無雙竟是立刻躥了起來就要跳窗,事情發生地太突然,我一時沒有反映過來。突然有人握住我的手,用力拽拉白綢,豔無雙躍在半空中的身體一頓。就自由落體地掉了下來,掛在了窗稜上。
噓,鬆口氣,看來這綢子還真不能鬆開。回過神時,看到了握住自己的手,那漂亮纖長的手,卻是如此有力。剛才那有力地一拽,已經讓我感覺到了寒煙真正的力量,那可不是女人的力道!
就在這時,那隻握在我手上的手立刻鬆開,身旁的他側過了身,他……是不是又尷尬了?
低下頭,將手裡的白綢塞到身邊人的手裡。然後把豔無雙從窗稜上拿下來,重新放回臥榻:“你呀,還是乖乖躺著,別想跑了。”
豔無雙瞪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怨恨地看著我。
擰乾布巾,給豔無雙洗臉。他的臉也在地上拖了好久,有幾道劃傷,不過讓人奇怪的是,如果那樣被拖地,他的傷應該更多才對,怎麼會細細的,看上去不明顯呢?
盯視間,他臉上的傷又淡了幾分。恍然大悟,狐族定是還有自我恢復的神奇功能。狐族畢竟不是人類,他身體的特質也與我們凡人不同。那寒煙這傷藥還白拿了。
傷可以自己恢復,但灰土就不會自己消失了。我擦上豔無雙的臉,一邊擦一邊說:“你姐姐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對你們豔家確有虧欠。當初我也想以死謝罪,但狐仙大人說那是你姐姐的命數,而且還要謝謝我幫你姐姐解脫。
我起初也不怎麼明白,不過自從我有了夫郎之後,就開始覺得當初你姐姐與其那樣痛苦地活著,不如快些死去的好。”
“你胡說!你騙人!世上有這麼多好玩的東西,傻瓜才會想死呢!”豔無雙那看似已經成*人的臉,卻說著孩子般的話。
我拿著布巾笑笑:“這個。要等你有愛人之後才會知道了。”
豔無雙狠狠白了我一眼,依然不服。
將布巾再次入水擰乾,想擦拭他胸口的灰土時,寒煙忽的從我手裡取走的布巾,反將白綢放回我的手中:還是我來吧,夜深了,你先去休息,我們換換,我看上半夜,你看下半夜。
看著寒煙微笑的臉,我感謝地對他微笑,說實話,我還真有些困了。
只見寒煙已經俯下身給豔無雙擦拭胸口。他很認真,也很溫柔,輕輕的,用布巾點過豔無雙胸口的道道傷痕,在那些傷痕淡了一分後,他頓住了手,面露疑惑,可是很快,他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情,明瞭地點點頭,繼續擦拭。可見他也已經知道內中玄機。
我並沒馬上離開,而是依然站在旁邊看寒煙擦拭,他的動作是那樣地細緻,若是我,定是像抹桌子一樣。雖然我是豔無雙的娘,又曾經為多個男人洗過澡,擦過身,但現在不同了,尤其是豔無雙胸口的傷還有一道經過了他那顆粉色的小凸起,那作為女人的我,還真有點不方便擦了。
就像現在,寒煙點過豔無雙的蓓蕾,那粉色的小東西就立刻凸起,寒煙自然沒有反映的繼續往下擦,哪知豔無雙說話了:“寒煙乾爹~~~~你摸哪兒呢~~~~”
抽了抽眉腳,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