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的男人看,除了沒智力的喪屍,整個城市就等於是她和許文龍家裡的後花園,在家裡穿成這樣,她沒有心理障礙。再就是做這樣的打扮可以吸引許文龍的緣故吧。
牛仔褲加小V領的小可愛,再披一件鴨蛋青色外套,她的臉上除了有一副既文雅又酷酷的墨鏡之外,都是乾乾淨淨的,頭上脖子上耳朵上都沒有戴首飾。想必因為首飾是用來攀比的工具,在沒有人互相攀比的情況下,Poli也沒有慾望戴什麼首飾。她的腳上穿著一雙布鞋,柔軟、舒適、漂亮,搭配著她身上火辣時尚的穿著,竟然有一種矛盾衝突卻異常合適的感覺,不僅沒有破壞了Poli身上的時尚感,反而更讓她朝可愛女人前進了幾分。
那個女喪屍把眼睛轉到了走進來的Poli臉上,直勾勾的看。
“(英語)她是誰?”Poli把臉上的墨鏡摺疊了一下,把它掛在了胸口小可愛上,眼鏡腿插進了一片|乳白的溝壑之中,勾引著許文龍的眼神一掃而過。“(英語)發現她的時候她就在這嗎?”
“(英語)是的,她剛才還跟我說了一句英語,我不懂什麼意思。很奇怪,我知道她是喪屍,但是她為什麼和我們一樣會說話?”
許文龍知道自己的感覺正確,這已經在這幾天應證了,他可以感覺到對方是不是一個喪屍,但是他並沒有把這當作太大不了的事,這種玄妙的事情對他來說就像分辨一隻貓是不是貓,一隻狗是不是狗那樣簡單,只要從視覺和嗅覺加以判斷就可以了。視覺可以看到喪屍身上的汗毛會自動顫抖,而且它們的呼吸頻率也比較低;嗅覺可以聞到它們的身上什麼喂都有,就是沒有汗臭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而且許文龍發現自己身上出的汗也沒有鹹鹹的味道,鹽分不知道去哪裡了。
“(英語)你能說話嗎?”Poli向前走了兩步,許文龍則開始仔細的打量這個房間。
地上有好幾條寸寸斷裂的繩索,躺在一把碎了的椅子下面,還有一塊黑色膠布,許文龍走了過去,拾起了那塊膠布,看到了上面一點點的絨毛。
“(英語)我能說話。有食物嗎?我很餓。”
許文龍立刻扔下了膠布,走了過去,嘴裡說:“(英語)我說了吧,她會說話。”Poli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英語)她說她餓了,Long你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什麼吃的,我來問問她的來歷。”Poli蹲了下去面對著這個女喪屍,許文龍再看了一眼那張因為沾滿血汙而狼狽的臉,點了點頭出去了。
二十分鐘後。
三個人在一間因早早打烊而免遭喪屍和逃難人群波及的咖啡屋裡,許文龍和Poli的面前放著Poli磨製沖泡的咖啡,對面那個叫做米歇兒的女孩子則奮力的啃著麵包和火腿——現在也只有麵包了,根本找不到可以吃的鮮肉,停電以後就算是冰箱冷庫裡的東西,也會慢慢變質的,許文龍和Poli這兩天也開始吃火腿了。
Poli和許文龍除了偶爾瞥一眼米歇兒之外,就是Poli在給許文龍用英語講述她所問到的這個女孩子的來歷,並且加入了自己的猜測和判斷。
“(英語)她過去還是一個學生,因為家裡很有錢,所以遭到了綁架,結果那個綁架他的幾個人離開屋子去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喪屍咬了他們,結果他們變異成了喪屍,也把她咬了。我們看到的那些斷裂的繩索、破碎的椅子和黑色膠布,都是她在變異後掙脫所造成的。但是估計那時候門已經關上了,所以失去智力的她沒能跑出去。她說,在你進去之前她才剛剛‘醒來’。”
“(英語)醒來?”許文龍皺了皺眉頭,醒來是什麼意思?
“(英語)我吃完了。”米歇兒的面前只剩一碟殘渣。“我可以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