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他斟酌了一下,回答:“談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本來他還想說我們又不熟悉,可是想了想,便沒說出口。
“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當面跟我說下流話的人,你給我的感覺很特殊,本來我以為我稍微的瞭解你了,現在看來,我一點也不瞭解你。我想到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話,你想聽嗎?”
“說吧。”
“你現在罵我,是因為你不瞭解我,等你瞭解我之後,你會動手打我的。”雲翡雨俏皮的說道。
穗伶楞了楞,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起來還是挺帥的,幹嗎一直板著臉?”氣氛輕鬆了不少,她接著說,“我動手打了你,但是我根本不瞭解你。但我知道,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她凝視著他,輕鬆的繼續說:“系會要開到幾點?”
“我不知道,現在八點多,怕要到九點半之後。”
“十點鐘的時候,我要去學校後山見一個人,我想,你能不能陪我去?”
“那麼晚去後山做什麼?”
她猶豫了下,開口說:“那個無恥之徒,他手中有我的一些照片,你知道的,那種照片,他要挾我今晚十點去後山,不然就把照片公開,要是鬧大了,我老爸恐怕都會受到影響,我必須要去把照片拿回來。這件事,我沒有和任何人說。”
她沒繼續說下去,只是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他的腦子飛快的轉了轉,半晌才開口說:“我答應你,我會去,不過我不能保證什麼,我盡力而為,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後果,希望你不要怪我。”
“謝謝,我相信你。”
互相留了手機號碼、姓名之後,兩人暫且別過,約定系會之後電話聯絡。
系會之所以在音樂廳召開,是因為有很多領導要到場,一般的階梯大教室的講臺上面坐不了多少人,總不能讓領導和學生們坐一起吧?
但在音樂廳就不一樣了,舞臺上佈置了桌椅,看起來倒很有開新聞釋出會的感覺,尤其是有校報社的攝像機、照相機拍著。顯然領導更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系會開了一個多小時,在良好的氛圍下散會了。
穗伶從音樂樓走出來的時候,看了看鐘,九點五十分。
他往後山方向提步走去,與人群背道而馳。
“穗伶,你去哪?那邊是去後山,宿舍在這邊啊。”譚明喊了他一聲。
“我有點事,你們先回去!”
“這麼晚去後山搞飛機啊!”幾人疑惑的看著他大步遠去的背影。
等穗伶趕到後山,已經晚上十點零五分了。
空蕩蕩的後山鬼影也看不到一個,他四處走著,一邊拿出手機,試圖給雲翡雨打電話。
就在這時,一聲渾厚的男聲響起:“幹什麼的?”
刺眼的燈照在他臉上,遠處幾個人走了過來。
他用手遮著光,仔細看,原來是學校保安巡邏。
“幾位大哥,我一個同學在這不見了,我在找她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包藍利群,一個個的散著。這打交道,煙為先,是張溪教他的。
“你那同學男的女的?”收了香菸,幾個保安表情緩和了一些。
“是個女同學,她說到那邊小便一下,然後就不見了。”他扯著謊。
“我們從那邊過來,沒看到有人。”
“這樣啊,那我再給她電話看看。幾位大哥留個手機號吧,改天請幾位吃飯。”他心下想著,一會兒發生什麼事,打電話喊保安過來遠比打110報警快多了。遠水解不了近渴。
“那你在這等等她,有什麼事打電話通知我們,”留了電話之後,幾個保安往別處繼續巡邏,臨走一個保安囑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