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孟如畫覺得自己的靈氣暴漲,但是在她的體內,那些靈氣不是膨脹,而是變的粘稠,甚至從氣體變成了液體,體積雖然變小了,卻發生了質的飛躍。
小傢伙果然不一般,孟如畫不禁為他驕傲。
“哼,你還覺得那是一點點,可是你知不知道少了這一點點,我將來要付出多少倍的努力才能彌補回來啊,更和況,他怎麼是拿了一點點了,上次都已經半死了,你們還真以為他自身有多強大,可以不醫而愈啊,嗚嗚,可憐的我,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
就在孟如畫集中精力控制自身靈力的時候,某個小傢伙正躲在某人身體的一個角落裡哭泣。
孟如畫漸漸的將自己的靈力輸入到那純淨的小玉牌中,那碧綠的小樹瞬間光彩大放。
碧綠色的光芒形成了一個光罩,將諸葛啟的身體完全包裹在其中。
慢慢的諸葛啟的胸口處浮起一絲絲的黑霧,在那碧綠色的光芒中蒸騰消散,發出嘶嘶的聲音。
直到諸葛啟的胸口不再有黑霧散出,那碧綠色的光罩,才慢慢消失。
孟如畫收起小玉牌,整個人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儘管有小傢伙的護體靈氣幫忙,但是催動生命之樹,對她來說還是很吃力的。
諸葛啟幽幽轉醒,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而且他感覺到自己的功力似乎又長了一些,剛剛被那種溫暖包圍的感覺,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舒服,而他的頭腦中似乎又多了些什麼,只是他還來不及去琢磨。
“畫兒,你怎麼了?”諸葛啟起身的一瞬間,剛剛好接住了孟如畫搖搖欲墜的身體,被汗水浸透的她,顯得異常的無力。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孟如畫扯起一絲微笑,安慰著諸葛啟。
“老大,老闆娘剛剛在給你療傷,估計是累的,我看你還是把床讓給她吧,或者乾脆你們倆直接一起。”梅楓和錢緊見治療結束了,自動解除了把風的任務,梅楓依然本著不怕死的精神,調笑了諸葛啟一句。
此刻他不怕被罰,他需要證明自己只是梅楓,他要拋開冰族對他的影響。
諸葛啟的確照做了,挪了挪身體,將孟如畫安置在床上。
然後抬起頭,嘴角上揚,鳳目輕眯,邪笑著看著梅楓。
“所以,你們倆還不快滾嗎?”諸葛啟邪裡邪氣的說著,梅楓覺得身上一冷。
“嘻嘻,這正準備走呢。”說著摟著錢緊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轉身往外走。
“對了,小梅啊,你那叔叔似乎也不簡單呢,不如今晚你去陪他喝一杯,瞭解瞭解冰族現在的情況,明天一早,本君要知道詳細的。”梅楓的手已經摸上了門稜,眼看著就要開啟了,諸葛啟妖媚的聲音卻還是在他的身後響起了。
錢緊聳聳肩,拿掉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一副你自求多福,此事與我無關的樣子,先行溜了。
梅楓整個臉都抽了,卻不得不無聲的關上門,獨自品嚐苦果,誰讓這是他自找的呢。
“諸葛公子沒事吧?”梅楓剛走了兩步正好遇上剛剛從樓上下來的雨惜。
梅楓掩去臉上的苦色,溫柔的一笑,“自是沒事,有勞姑娘擔心了。”
此時梅楓一身白衣,素淨儒雅,再加上眉宇間的柔情,讓人禁不住有親近之感。
即使是淡漠一切的雨惜,也不禁覺得面前的男子似乎有種很親近很熟悉的感覺。
抬眼仔細的去看梅楓,此時梅楓已經恢復了本來面貌,當他確定了老頭子不在的時候,他就去掉了錢緊給他做的面具,那面具本就是對他的樣貌稍做了修改,相差不多,大家又只是初見,如今拿掉了,亦沒人會再意到。
今日的梅楓一身白衣,做書生打扮,濃眉大眼,煞是好看,眉宇間的那股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