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在看到白虎一副隱忍著笑意的表情,心生不悅,笑,這有什麼好笑的,直接嘴硬的說道:“那智靈就一傻蛋,白虎你別高看了它。”
此話一出,一個巨浪又是撲面而來,不過這次朱雀卻做足了準備,往白虎的身後一躲閃,結果可想而知,原本笑話朱雀的白虎被澆成了落湯雞。
白虎看著自己這一身溼透還在滴水的衣裳,一陣冷風颳過來,一個哆嗦,死死的看向朱雀,咬牙切齒的說道:“朱、雀,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好了,朱雀你別鬧了,小姐,我們這是都得往下跳還是?”玄武制止住朱雀的的無理取鬧,一次可以說不是那智靈所為,那麼這第二次呢?世界上哪有那般湊巧的事情。
眾人把目光皆集中在輕瑤身上,等著輕瑤做決策,而輕瑤只是雙目緊緊盯著腳下奔騰的河水,從儲物環內取出一大塊生的獸肉,直接拋入河水中,道了句‘等等’。
既然輕瑤如此做,那定是有所發現,只見那早已被輕瑤用靈力包裹著的獸肉,如同氣球般隨著河水的流淌而在其中漂浮著。
並沒有輕瑤所預測的現象發生,似乎這河水內安全無害,沒有兇險的靈獸出沒在水中,跳嗎?只是跳下去之後又會在哪?
看了眼身旁的蓮華,對方卻果真如之前所約定的那般,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眼神中帶著鼓勵,不管她做什麼決定他皆不反對,亦不提點,他也並未告訴輕瑤,這幽魔之域之中所入之人最難過的便是眼前的這般境地,所有的事情並不是以一跳所能解決的,因為,這是幻境,沒有盡頭,可是他們想要闖過幽魔之域,便必須過此關,心智才會更堅定,以後便也絕不會在發生之前之事。
“跳。”
輕瑤說完這話,便直接左手拉著蓮華又手握住雲輕揚,直接朝著這奔騰的河水跳了下去,不管會漂流至哪裡,也希望不會失散。
白虎等人見輕瑤已經躍入可卻在河中未看到輕瑤三人漂流的身影,相互對望了一眼,眉頭緊皺,已經知曉這河水有古怪,卻不得不往下跳,他們絕不可能因為危險而卻步放棄輕瑤,即便是心中知曉只要有蓮華在,她便不會出事,可卻還是心中擔憂一個個皆毫不猶豫的往下跳去。
輕瑤落入這河水之中時,卻並未感覺到半分涼意,應該說根本就不像是掉入水中,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身形在迅速的往下掉,往下掉,而左手,卻空空如也,手中什麼都沒有,只是右手上那溫熱的餘溫告訴她二哥的手還與她相握著並未放開。
在一陣刺眼的白光閃現在眼前之時讓輕瑤不得不閉上眼睛防止眼睛被這光芒所灼傷的同時感覺到身子暖暖的,在感覺到眼前光芒沒那般強烈且身子也未有下墜的感覺時睜開雙目,眼前所見到的景緻讓輕瑤眉頭緊皺,不由得做出一個她從未做過的事情。
抬起自己的左手,直接用力的朝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至嘴裡嚐到鐵腥味才放開,耳邊一句句關切的聲音告訴她這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存在。抬頭看了眼秋日的暖陽,以及眼前所見的那摧殘過後滿地狼藉的木槿,輕瑤眼神有些呆滯的看向身旁正動作溫柔的為自己包紮傷口的雲輕揚。
心中平生起的怪異迫使輕瑤用手去一點點的觸控對方,感覺到指間的溫熱以及對方因她的這個舉動而抬頭疑惑的看向她時,使得輕瑤問出一句:
“你是雲輕揚,那蓮華呢?”
“蓮華?蓮華是誰?你怎麼一睡醒就問這麼奇怪的問題,我若不是你的二哥那我是誰?是不是剛才玩累了睡覺睡迷糊了,居然一醒來就咬自己的手,你看都出血了,不疼嗎?”
依舊是溫柔的語氣,寵溺的眼神,雲輕揚動作溫柔的攏了攏輕瑤因睡覺而散亂的頭髮,用手指了指為輕瑤包紮的手臂,笑著說道。
盯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