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淡淡地笑了笑,表示知道。
加迪夫城運動場是加迪夫城隊的主場,午後凌霄跟隨維岡競技隊來到球場的時候,加迪夫城隊的球員和教練組也在場上。場邊還有一些記者和一些來看球隊訓練的球迷。有些球迷穿著加迪夫城隊的球衣,有的球迷穿著維岡競技隊的球衣。數量上,加迪夫城隊的球迷要遠遠超出維岡競技隊這邊的球迷,畢竟這裡是加迪夫城隊的主場。
身穿11號球衣的凌霄一出現,場邊頓時響起了刺耳的口哨聲和噓聲。
凌霄也不理會,跟著球隊在球場上訓練。
他很低調,儘量將自己的水平控制在很低的程度,比如射門被撲出,或者乾脆射偏之類的。帶球過人的時候,他也總是過不了別人,腳下的球往往一個照面就被搶走。
球場的另一邊,幾個加迪夫城隊的球員用輕蔑的眼神看著球場上“耍寶”的凌霄。加迪夫城隊的教練組甚至大聲談論了起來。
“那不是維岡競技的華國外援嗎?哈哈!”加迪夫城隊的主教練奧拉笑道:“你們覺得他像不像一個雜技演員?”
“你是想說他是小丑嗎?”一個助理教練笑道。
“我可沒這麼說,但我覺得我們明天能痛宰維岡競技4個進球。”奧拉說得很大聲,故意要讓維岡競技的人聽見。
維岡競技隊的隊員和教練組都很氣憤,可這裡是加迪夫城隊的主場,他們只能忍耐。
加迪夫城隊的一個白人球員忽然將腳下的球射到了在中場附近練習傳球的凌霄的身上。
“嘿,華國人,把球踢過來。”白人球員的口氣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凌霄回頭看著他,又看了看掉在草地上的皮球。
維岡競技隊的中場核心裡奇低聲說道:“凌先生,別理他,那傢伙叫本特納,是個種族主義者,是加迪夫城隊的最強的後衛,在球場上侵略性很強。”
“謝謝。”凌霄笑了笑。現在維岡競技的這幫球員都以他馬首是瞻,但他從不拿架子,也總是很客氣。
“嘿!華國人,說你呢,把球踢過來。”本特納從凌霄吼道。
凌霄回頭看了他一眼,“自己過來拿。”
“你該不是連球都不會踢吧?華國人居然也該在英國踢球?哈哈哈……”本特納大聲地笑了起來。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凌霄真的很想衝過去狠狠地揍他一頓,可想到上千萬的賭球利潤,還有與維岡競技的合約,他的心裡就暗暗地道:“算了,忍一下吧,就算不為了這次賭球,也不為了維岡競技的合約,我也要為神女藥業的發展著想,我來踢球,不就是為了讓神女藥業發展得更快更強大嗎?”
小不忍則亂大謀,有些時候該忍還是要忍一下。
這麼一想,凌霄的心裡就沒那麼生氣了,他繼續訓練,接球傳球。
然而,他不找麻煩麻煩卻總是找上他。就在他決定不計較這些的時候,本特納又將一個皮球踢過來,砸中了他的屁股。
“嘿,華國來的小丑,把球給我踢過來,我一高興,我或許會教你怎麼踢球。”本特納笑道:“你來英國,不正是為了學會踢球嗎?”
凌霄本來已經夠剋制了,可現在他沒法再剋制自己了。
“你要球是嗎?”凌霄轉身面對著大約十七八米遠的本特納,面帶笑容。
“是啊,你踢過來,我教你怎麼踢球。”本特納笑著說。
凌霄忽然一腳將草地上的皮球踢向了本特納。怒射的皮球攜帶著恐怖力量和他的怒氣,速度之快,宛如一顆高速飛行的炮彈。不等本特納有所反應,那個皮球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面門上。
砰!一聲悶響,本特納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鼻血從他的鼻孔裡湧冒出來,很快就打溼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