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蒼白了。
漢娜關掉了蓮蓬頭。
凌楓蹲在了服務生的身邊,他伸手摸了摸服務生的臉頰,用英語淡淡地說道:“半夜裡不敲門就闖入我的房間,還帶著槍,這可不是什麼有禮貌的事情,告訴我,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服務生心裡雖然害怕,但這個時候卻裝出一副不屑和兇悍的樣子,他惡狠狠地道:“你們最好放了我,不然你們會死在這裡!”
砰!一隻蓮蓬頭突然砸在了服務生的腦袋上,一股鮮血頓時從服務生的腦門上奔流了出來。服務生驚恐地抬起了頭,一下子就看見了拿著蓮蓬頭的漢娜,他咧了一下嘴,“你敢——”
砰!漢娜沒等他把話說完,又用蓮蓬頭狠狠地砸了服務生一下,他腦袋上的血流得更多了。
“對我老公客氣點,你要是再敢瞪我老公一眼,我挖了你兩隻眼睛。你敢罵他一句,我割了你舌頭。聽明白了嗎?”漢娜看著服務生。
服務生的嘴唇動了一下,但最終沒敢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他已經看出來了,身邊這個漂亮的女人有著一顆比魔鬼更可怕的心。
就在漢娜與服務生說話的時間裡,凌楓的雙眼變得微微明亮了起來,他這邊已經做好了施展催眠術的準備。
漢娜說道:“不用太多的精神力量,這樣消耗會很大。你的力量要像一根針一樣,而不是像一隻鐵錘。很簡單的道理,用針一下子就能穿透進去,而你用鐵錘卻需要費力地砸好幾下才能進去。”
將內力與精神力凝聚一點,就像是一根針一樣,凌楓的心中豁然明朗,他的雙眼不再明亮,但精神力卻猶如一根針一樣扎進了服務生的雙眼之中……
十分鐘後,凌楓結束了他的催眠。他本來可以幾分鐘就結束的,但這一次是難得有一個可以供他試驗的物件,更有漢娜這個催眠大師從旁指導,所以他就多用了一些時間,揣摩和練習。
催眠的結果並不複雜,確如漢娜所判斷的那樣,出手闊綽的他引起了服務生的注意,而這個服務生更是一個恐怖組織的成員,他打電話招來他的同夥,準備綁架凌楓和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有錢的華國人,還帶著三個漂亮的女人,別說是恐怖分子會打他的主意,就算是當地的一些流氓混混恐怕也會打他的主意。
活躍在克什米爾地區的恐怖分子心狠手辣,很多來旅遊的遊客一旦被他們盯上就等於是跨進了地獄,他們的手法也通常是劫財劫色,然後索要贖金,利用完之後再將人砍頭。這一次,如果不是凌楓和漢娜,而是普通的華國遊客,恐怕早就被他們掠走了,再無活路。
結束催眠術,凌楓的感覺卻沒有以前那麼痛苦,後遺症雖然還有一點,但已經不是以前那種雙目失明,頭疼欲裂,渾身乏力的後遺症了。這樣的感覺讓他很是欣喜,他笑著說道:“還真是的,我現在的感覺比以前好多了。”
漢娜說道:“以後你會更加熟練,後遺症會更弱,到最後就可以忽略不計了。”頓了一下,她又說道:“這傢伙不是煞忌利教的人,也沒必要留著他了。”
“等等!”服務生一下子就慌了,驚恐地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漢娜突然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腦袋,然後順勢往後一擰。咔一聲脆響,服務生的脖子頓時斷裂,他的腦袋也無力地垂搭了下去。
殺人猶如殺雞,在魚人海盜王國的女王的眼裡就從來沒有恐怖分子這種身份的人存在,在她的眼裡,今晚入侵這裡的恐怖分子不過是一些頭腦發熱的傻瓜而已。恐怖分子還講個什麼主義,信仰什麼的,她殺人卻是隨心所欲。恐怖分子很牛和可怕嗎?腦袋一擰就滅了,就是這麼簡單。
凌楓已經習慣了。站在他的角度,他也是不會讓這個恐怖分子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