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只帶兩人,霍白川不幹了,“九娘。你真絕情,我不就是沒叫你師孃嗎。至於下手這麼重?傷害我一顆真善美的心。”
九娘不理他,轉身拉過少女的手,在手上劃了幾下,兩少女轉過身,來到趙淑面前,若不是動作有些僵硬,她完全看不出這兩人不正常。
面容秀麗甜美,卻天生殘疾,且似乎是聾啞瞎,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少女來到趙淑面前,就在她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她突然感覺自己重心不穩要跌下來,但嚇得尖叫起來又不是她尋常風格,不過下一刻她又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頂自己。
當重心變穩時,她剛才坐的椅子,竟然散架了,且組成了一個可以躺的貴妃椅,還有厚厚的墊子。
“瞧你那點出息,機關術就讓你嚇成這番模樣。”霍白川涼涼的說,將對九孃的不滿陰陽怪氣的發洩在趙淑身上。
趙淑豈能讓他如願,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霍先生,種什麼因,得什麼果,總有一天,被嚇到的時候,請不要感謝我。”
“小丫頭,快躺下,莫要理某些人,他不正經,莫要被他帶壞了。”
趙淑狐疑的看著九娘和那兩名少女,又問霍白川:“叔叔不是帶我去出氣嗎?說好的給我出頭,帶到此處又是為何?”
“疑心病真重,看你一臉疲憊,帶你來放鬆放鬆,出頭?出什麼頭?太子的事,他自己不會解決嗎?你多大,太子多大,你如此幫他,你是他娘啊?自己的事都處理不好,將來如何撐得起大庸江山?皇家的人,這裡。”他指指腦袋,鄙夷的說:“都有問題。”
趙淑低頭,因為若不低頭,會忍不住上前與霍白川幹架,雖然這樣很粗魯,雖然這樣很沒風度,但簡單粗暴才能洩憤。
吐了口濁氣,忍住心中的不快,或者說是惱羞成怒,霍白川還在那裡叨叨,“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家玩陰謀詭計,你難道不知道,一個陰謀詭計需要一百個陰謀詭計來掩蓋?一輩子這樣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好好在家繡花不好?”
“霍先生,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趙淑忍無可忍了,她已經很煩了,還要在她耳邊叨叨,真想問一句,您是我娘麼?
霍白川被她突然一吼,嘴裡的話便停了,意識到自己又說多了,有些尷尬的別過頭,“行,你也不姓霍,我犯不著管你,我走行了吧。”
說罷,當真走出去了,看他走得飛快,竟有種是負氣的感覺。
九娘咳嗽一聲,“郡主,白川這孩子也不是對誰都多話的,且他說得在理,女人啊,最重要的是花好月圓。”九娘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紀,開口便是白川這孩子,想來必是極為親厚。
她說罷,自嘲一笑,也不指趙淑回話,便轉移了話題,“郡主快躺下,讓她們伺候你。”
趙淑看了一眼四周,逃出去有多少把握,然她絕望的發現,希望是零。
九娘輕笑,“郡主安心,不會真的賣了你。”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趙淑索性在貴妃椅上躺好,心裡卻盤算著,回去後,定讓小朱子再去找小胖要銀子。
兩名少女一左一右蹲下,開始給她按摩。
原來是按摩,說什麼徹骨**……
少女的技術很好,很快她便全身舒坦的睡著了,這些日子實在是太累了,身累,心累,若這樣的日子再來半個月,她怕自己會崩潰。
窗外,霍白川與蕭行淵站在一片紅梅下,透過半開的窗子,看到屋子裡的趙淑睡得香甜,這時九娘走到窗前,將窗全部關上。
“你真打算攙和趙家這攤子事?”蕭行淵問。
霍白川抬頭,望了望灰濛濛的天,冬日的天晝短夜長,夜幕很快便要降臨了,“長姐的病好些了,老師不去看看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