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破一拍桌子道:“我要見我婆娘,我告訴你,你反水的話就算了,你如果敢為難我老婆,老子用盡江湖地全部力量踏平黑木崖。”
“還是那麼囂張,不過這句話我喜歡聽。”任盈盈一閃身出了帷幕。嶽破大喜,幾步近前,抓了任盈盈手道:“我還以為黑木崖出什麼亂子了。”任盈盈笑了下,轉頭對向問天道:“向叔叔,我爹爹剛剛歇息,先辛苦你守在床前。”向問天躬身抱拳道:“是!大小姐。”
任盈盈見向問天進去,撲在嶽破身上哭了起來:“你怎麼才來?”嶽破抓不到頭腦說:“吃了碗麵條,耽誤了一會。好盈盈別哭,出什麼事了?”任盈盈擦下眼淚道:“我爹爹他……我爹爹他傻了,一天難得清醒。我一個女子又要照顧爹爹,又要打理日月神教,你怎麼才來。”說完任盈盈邊錘嶽破邊哭。
嶽破心中大笑,臉上凝重道:“盈盈不哭,我這不是來了嗎?都怪我師傅,非和我討論我們得生幾個孩子,怪我,都怪我。”任盈盈身子一拉,看著嶽破,冷冷的道:“我剛才聽見你心裡在說:哈哈,老天有眼,不棄我嶽破。”嶽破正色道:“盈盈,這是誣陷,以後我會向孩子告狀地。”任盈盈疑惑看著嶽破道:“確實沒有?”嶽破舉手道:“我發誓沒有!”……最少我心裡沒想到老天有眼這句話,我是感謝人家東方不敗來著。
任盈盈點點頭道:“我想把教主之位讓於向叔叔,我們帶了爹爹一起隱居好嗎?我想離開這江湖後,他就不用那麼擔驚受怕,病也會好起來。”嶽破心中大罵,邊幫任盈盈擦去眼淚邊道:“應該地,應該地。”
任盈盈領著嶽破到了內室,嶽破一看床上人,嚇了一跳。任我行被關押地牢一十二年,六十有餘仍舊黑髮黑鬚,無半點白色。如今卻是滿頭地白髮,雙眼圓睜。嘴角還淌著口水。嶽破看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點點頭。
嶽破上前一步,行禮道:“任泰山,你女婿來看你了。”話落,任我行眼中精光一閃,竟然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嶽破。任盈盈和向問天大喜,他們已經很久沒看見任我行能自己坐起來。嶽破大驚,可別被自己名字給嚇醒了。
任盈盈拿了兩個枕頭,扶著任我行坐靠在上。任我行虛弱地道:“我睡得好香,怎麼你一來就把我叫醒?”嶽破抱拳道:“您別理我,再睡……”被任盈盈一擰忙道:“天亮了,該起來吃早飯了。”任我行搖搖頭道:“你來了就好,我也能放下心事。你以後要好好對我女兒。”嶽破一拍胸膛道:“你放心,有人敢欺負她,就是少林,我也放火燒了。”
嶽破一提火字,任我行被刺激般喝道:“你是嶽破?哼!你怎麼來了?”嶽破無語抓狂。“你燒我黑木崖,讓我神教百年基業毀於一旦,你還有臉來見我?”嶽破忙道:“我是向問天,您老看錯了。”任我行“哦”了一聲,精神又萎靡了幾分問道:“問天,嶽破來了嗎?”嶽破見此,心中湧出一股淒涼。江湖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萬人之上地豪傑梟雄,竟然被一個根本沒再出現地人嚇成這樣。
嶽破上前,抓了任我行手道:“爹爹,我是嶽破,我們一起去南洋好嗎?”任我行昏黃地眼珠動了一下,點點頭道:“好啊!到了南洋,東方不敗就找不到我了。”嶽破見任盈盈在邊上捂著嘴,哭的不成模樣,安慰道:“恩,我們去南洋。”任我行走下床來拉了盈盈手道:“我們一起去南洋,一起去。”
……
華山……
令狐沖與嶽靈珊在山門接待來客,今天是令狐沖接任掌門和大婚的日子。令狐沖喜氣洋洋道:“師妹,華山可是頭一次這般熱鬧。”嶽靈珊笑道:“你沒去恆山看看,小師弟接任恆山掌門那陣,恆山都擠不下。”令狐沖點點頭傷感地說道:“現在什麼都好,就是少了林師弟,少了小師弟。”嶽靈珊安慰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