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更是證明了這一點。但他們根本就沒打算入侵,而好像……
伽迪爾輕輕吸了一口氣,早就有是個陷阱的覺悟,還是沒選擇地往下跳。
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下一步會怎樣?
伽迪爾思考著這些問題,不由得對幕後的策劃人感到害怕,事情的發展盡在對方掌握之中,他就像一個受線操縱的木偶,按定好的劇情,一幕接一幕的演出。
「殿下,您醒了嗎?」銀製金屬門無聲滑開,菲格里託著一個盤子進來。「我特地準備了五穀粥,您一定餓了吧。」
「拿過來。」伽迪爾懶懶地說。
菲格里在床邊坐著,細心地將粥吹涼,然後才送到他嘴邊。
柔和燈光包圍下,菲格里的臉部線條非常漂亮。鼻樑高挺,微陷的雙眼裡是迷人的金藍色瞳孔,黑亮短髮聽話地垂在額前。
誰也想不到如此溫柔的一個人,居然會是身手了得的保鑣。
白皙的手指撫上菲格里的臉頰。
「殿下?」
「七年了,有想起些什麼嗎?」
「……沒有。」
「那就什麼都不要想,一直待在我身邊。」
「只要殿下需要。」
「你是我的東西,永遠都只是我一個人的。」
「菲格里永遠只屬於殿下。」
伽迪爾笑了,他喜歡這樣的對話,這樣的觸控,只有這樣才感覺他是被重視和需要的。
第一次見到菲格里,是在達爾肯最大的搏鬥場─賽本。
那天是皇叔狄威的生日慶典,搏鬥作為茶餘飯後的節目是不可少的,伽迪爾礙於父王的命令,也去了賽本觀看搏鬥,到場時比賽早已開始,他沒想到主角不是那種虎背熊腰的壯漢,而是個精瘦帥氣的男人。
男人連勝三場,每一場勝利後都像是不經意地抬頭看伽迪爾,伽迪爾也靜靜地看著他,第一次看到那麼漂亮的金藍色瞳孔,伽迪爾著了迷般再也移不開眼睛,那種心情就像找到失落已久的東西。
伽迪爾花大價錢把菲格里買了下來,後來才知道,菲格里是因為被人襲擊,什麼都想不起,然後在達爾肯被人抓住,強行當奴隸賣掉。
他的好身手似乎是失憶前就有了,而且對文字也認識,於是伽迪爾讓他做了貼身保鑣兼城堡的管家。
「雷伊有沒有聯絡?」
「有一次,因為您睡著了,所以沒敢打擾。」
「什麼事?」
「明天早上長老團要為新任指揮官舉行任職儀式和慶功**,您要不要出席?」
「不出席恐怕不行吧,這種場面國王也會來。還有什麼事嗎?」看到菲格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薩彌昨晚逃獄了。」
「這麼快?就知道那老傢伙不會不管他兒子……等一下,你說昨晚?那我睡了一天一夜?」
「您太缺乏睡眠,我在您的茶裡放了些安眠藥。」
伽迪爾一把抓住菲格里的前襟,把菲格里的臉拉近,「越來越大膽了,我不記得有準許你這樣做。」
「願意接受王子殿下的懲罰。」
菲格里吐出的熱氣不經意地掃過伽迪爾臉頰,讓伽迪爾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薄薄的嘴唇像花瓣一樣微啟,等伽迪爾清醒過來時,他已經跟菲格里吻在一起了。
「這……這就是給你的懲罰。」伽迪爾推開他,側身躺下去,「你可以出去了,我還要休息。」
聽著菲格里離開的腳步聲,伽迪爾在被子裡偷偷撫摸著嘴唇,不過是一個吻,怎麼會心跳得那麼厲害?
戰勝的訊息在第二天已傳遍弗萊迪家族支配下的每一個角落,弗萊迪家族統治下的各盟國統領紛紛發來賀電。在首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