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你給我快點鬆手,抱得太緊了!”使勁的想要掙脫她的手,這傢伙練了武功的本來力氣就大,現在喝了酒人事不省地更是沒輕沒重地,摟得我背脊骨都要折斷了。
可是我的話她完全就沒聽進去,不僅是更加抓緊了我,最要命地是居然在我胸前賴皮地大喊著說:“我不放我不放!月白你總是。。。總是想著從我身邊逃開!我。。。怎麼都抓不住你,怎麼都。。。抓不住你。。。”
抓不住?!那現在抓著我害我氣都喘不過的人是誰啊!
伸手在她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罵道:“你給我發什麼酒瘋啊!快點把我放開,聽到沒有,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自我感覺是沒有用多大氣力敲她的,畢竟這個女人大腦構造實在是不想普通人,加上腦筋本來就很死,要是再給敲壞了那就真的慘了。
可沒想到白梔卻猛地放聲在我胸前大哭起來:“嗚嗚嗚。。。月白你為什麼總是要逃?為什麼你不喜歡我?為什麼你要是爹爹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現在你如願了吧。。。變成了我哥哥了,以後。。。以後我再也沒辦法抓著你不放了,再也不行了,再也不行了。。。”
雖然她醉得厲害吐字不是很清楚,可是大概的意思我倒是全聽明白了,不就是以為我是你哥而你又不敢搞亂倫嘛,多大的事情啊搞得死去活來的。被她這麼一哭一鬧我立馬就只能繳械投降了,我最沒轍的幾樣,眼淚,小孩子和醉鬼,她這算是一次全佔齊了!
連忙伸手輕輕拍著後背柔聲哄著說:“白梔,別哭了好不好,我這不是在這裡嗎?不用擔心,我不會再逃了,以後你想把我抓多緊就抓多緊,不想放手就不放手,我再也不逃了好不好?你快別哭了啊!”
也許是酒醒了一點,這幾句話她倒像是聽進去了,抬眼淚眼汪汪地看著我,暗紅色的眸子裡一片朦朧地哽咽著問:“真的麼,是真的麼?月白你。。。你真的要留下來陪我麼?”
淚眼汪汪的還露出這種棄犬一般的表情,無奈地伸手輕輕擦掉她眼角的淚水,嘆口氣擠出一個最為真誠的笑臉看著她答應說:“是真的是真的,你就不要再哭了。”
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說,明明我最想要的就是平平淡淡的生活,而我也很清楚跟著白梔的話我肯定沒辦法過上那種生活的。可是偏偏這個女人就是認準了我的死穴,死皮賴臉又哭又鬧地,讓我不得不認栽了。
聽了我的保證,白梔像是鬧得累了一般,鬆開了緊緊環著我腰的手,只是輕輕地摟著將頭靠在我的胸前,閉上眼喃喃地說:“這果然。。。是個夢吧。不過,即便是夢而已,可能聽到月白你這麼說。。。我也覺得。。。好幸福。。。就在這美夢裡。。。死掉好了。。。”
“什麼死不死的,你給我把眼睛瞪大了看清楚!”一把抓著她的肩膀使勁搖了搖,湊到她的面前咬牙切此地說:“丫的,我好心順著你的意了,你居然給我以為是在做夢,耍我啊!”
大概是被我抓得痛了,白梔迷迷糊糊地眸子裡算是清明瞭一些,猛地站起來貼近了我的臉仔細瞧了瞧,突然微微一笑露出一個蠱惑到近乎死勾引的溫柔表情,歪著頭湊到我耳邊吹著氣說:“果然。。。是夢。。。”
真是哭笑不得了,這傢伙到底醉到了什麼地步啊。而且因為貼得進了,在濃烈的酒味之中,我居然還是可以分辨出她身上特有的梔子花的香味,加上她在我耳邊吹過的氣息,害我覺得由耳邊的面板開始,有種奇怪的感覺開始迅速蔓延。
趕緊退後了一步,伸手推開白梔說:“你給我站好了說。。。唔。。。”
接下來的話不是我不說,而是已經沒有機會說了。
這個醉鬼居然勾起嘴角壞壞一笑,一把拉過我便毫不客氣地吻了